“父皇心中可是有了想法?”萧玉泽看向了皇上。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自然是有的,只是这就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萧玉泽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再度跪了下来:“父皇言重了,儿臣自然不会觉得委屈。”
沈柒月端坐在一旁看着皇上,心中莫名的涌起了几分的不寒而栗。
几日后。
许中逸去上朝,沈柒月站在府门口,看着马车离开,面上的神色却是格外的凝重。
一边的许云姣看着沈柒月这个模样,面上露出了几分的不解:“娘亲,是哪里有问题吗?从前爹爹去上朝娘亲你的神色也没有这般的难看呀。”
听到这话,沈柒月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轻轻的揉了揉许云姣的头:“不一样,娘亲只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好了,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牵住许云姣的手,沈柒月带着她进到了府里。
朝堂之上。
皇上的神色还是有些苍白,此刻面容更是难看,而萧玉泽就跪在朝臣的中间。
“太子,朕对你寄予厚望,但朕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就是这般的回报朕的,居然胆敢串通朕身边的宫人给朕下毒!”
此话一出,大臣们一片哗然。
而站在朝臣之中的萧玉玄面上露出了几分的不可思议,下意识的看向了萧玉泽。
哪怕是对上皇上暴怒的目光,萧玉泽也将背挺的笔直:“父皇明鉴,儿臣对父皇没有半分的不轨之心,这桩事情背后只怕有所
蹊跷。”
但是皇上却是冷笑连连,直接便拿起了手中的奏折丢向了萧玉泽,那奏折打在了萧玉泽的脸上,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可哪怕是这样,萧玉泽也没有要低头的意思。
“陛下,太子殿下平日里的为人中为朝臣都是看在眼底,太子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还请陛下息怒,将此事彻查到底。”许中逸当下便跪了下来替萧玉泽说话。
可很明显在眼下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只是看在许中逸从前做的那些事情上面,皇上暂时没有向许中逸发难,只是无视了他。
“太子,你可还有其他的话要说?”皇上黑着脸问道。
萧玉泽抬头对上了皇上的目光,眼神没有半分的动摇:“此事并非是儿臣所为,还请父皇明鉴。”
在这话落下之后,一旁的李海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到了皇上的身边,放在了他的面前。
而皇上直接将这个小盒子摔到了萧玉泽的面前,里面掉出来的赫然是萧玉泽专属暗卫的令牌。
“这是在那畏罪自杀的宫人身上找到的,太子,你难不成要跟朕说有人能够从你身边的人身上将这东西偷走??”皇上的怒气更甚几分。
在看到那掉出来的令牌之时,萧玉泽的身体这才摇摆了一瞬间,面色也微微有些发白,但却依旧咬着牙不承认。
而皇上似乎被萧玉泽的态度彻底激怒,当下便
冷笑连连:“好!不愧是朕的好太子!来人,传朕的口谕,废弃五殿下太子之位囚禁在府中,若非是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也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等到朕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做其他处罚!”
“陛下三思啊!”莫约有一半的朝臣都跪了下来,他们之中大多都是太子一党。
可陛下却是丝毫没有要收回成命的意思,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直接就离开了,而萧玉泽也被人带着离开了金銮殿。
萧玉玄站在朝臣之中看着这一幕,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
今日这桩事情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但他也想不清为何萧玉泽会给皇上下毒。
跟着朝臣们一同离开,在即将踏出宫门之时,李海却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将萧玉玄给拦住了。
“三殿下请慢,陛下特意让奴才将殿下请到御书房去,说是有要事要吩咐殿下。”李海的面上带着几分的谄媚。
萧玉玄眼中划过了几分的惊讶,和不远处的秦元朗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露出了几分的笑来:“原来是这样,有劳李公公了。”
跟着李海一起到了御书房的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门前的许中逸。
李海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许中逸,面上当下露出了几分的错愕之色,连忙上前了几步走到了许中逸的身边想要将许中逸扶起来。
“许大人你这是何苦呢?刚才在朝堂之上陛下的意
思难道你看的还不清楚吗?眼下陛下正在气头之上,您这般的行径只会让陛下更加的气恼,何不暂避锋芒?”李海言真意切地劝阻道。
但是许中逸却是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多谢公公的好意,还是莫要耽误了公公的事情。”
见着许中逸这态度李海也只能作罢,转头看向了萧玉玄:“殿下请吧,陛下已经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萧玉玄这才将目光从许中逸的身上收回,面上露出了几分装模作样的叹息:“许大人,李公公这话说的也的确没错,父皇眼下的确是在气头上,不如许大人先回去,等会儿本殿下见到了父皇,一定会向他多多解释几句。”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