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我听说,他那一双儿女不过才五六岁吧?我朝律法规定,但凡子女年岁在七岁之下,都不会被牵连,堂堂工部尚书应当不会不知晓这一点吧?”
萧玉玄对上萧玉泽的目光,眼底泛着寒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哥,这儿又没有旁人,你又何必在这里装聋作哑呢?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兄弟都心知肚明不是吗?”萧玉泽走近了一些,几乎是在萧玉玄的耳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