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凛,这段时间,多谢你对笙笙照顾,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
臣凛跟着两人出了门,越景砚面色诚恳。
“越三少,我照顾她是我自愿的,小姑娘小小年纪,爹不疼娘不爱,四个哥哥还眼瞎,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照顾她,而不是某人口中的什么有企图。”
越景砚态度好,臣凛态度也还算好。
他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边上的越瑾礼,阴阳怪气着。
他还记着这人污蔑自已的事呢。
这越家人心思还真是搞笑,谁对越笙歌好一点就是有所企图,他们自已不对人好,还不允许别人对她好了。
就是这群人给她灌输的观念,才让她不相信有人会对她好,对任何人的好都怀疑是有所企图。
没给她自信就算了,还打击人,一群人简直是有病。
精神都特么不正常。
之前是越凌祈,现在又是越瑾礼,越南玺也是个疯子,目前看来,就越景砚还算稍微正常一点,有点良知。
“你就是狼子野心。”
越瑾礼冷冷吐出字眼。
这人就是狼子野心,只是还没发现自已心意而已。
没有哪个哥哥看挖自家白菜的人顺眼的。
更别提,妹妹在他和臣凛之间还处处偏向后者,那更是不顺眼了。
“你再说一遍?我要想对越笙歌做什么,还有你们什么事,切~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臣凛眯了眯眸子。
他若想对越笙歌什么,还有这人来自已面前蹦跶的份。
“你敢!”越瑾礼陡然目光冰冷的直射他。
“我要做的事,可没人能阻止,正如,我顾着她,你们也只能看着,却不能将我从她身边赶走。”
臣凛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
今天但凡越笙歌没晕,两人都要打一架好的。
越瑾礼下午说的那些话,但凡他与越笙歌两人之间的关系脆弱,对对方不信任,将那些话听了进去,两人之间就会出现隔阂,或者说闹掰。
这越瑾礼妄图让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凡他不是臣家人,这人绝对会威逼利诱让自已远离她。
好在,越笙歌是相信自已的。
臣凛对于越家兄弟俩对自已的防备他真的觉得好笑。
越笙歌他们自已不珍惜,自已糟蹋,还不许别人对她好了,有人护着她了,兄弟俩还妄图将他赶走,他想不通这越家人脑子装的什么。
有人对她好不好吗?
臣凛能感觉到兄弟俩那对自已强烈的敌意,他有点想不通。
或许早在当初他踹了越千千,他们就注定不对付。
“四弟关心则乱,还望臣小少爷见谅。”
越景砚拉住了还想说话的越瑾礼,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四弟平时不是冲动的人,不知今天怎的这般冲动,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臣凛对上,还与人打架了,他可知道,臣凛不能受伤……
臣家人会疯的。
看着臣凛那下意识的维护话语,那眼中明晃晃的袒护,心中觉得好笑,这臣小少爷还没开窍,上心了,但离发现自已心意还远。
这样也好,两人现在年纪都还小,而且两人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
没发现对双方都好。
“笙笙那,以后还要多拜托臣小少爷帮忙多照顾一下。”
越景砚是不反对臣凛与越笙歌接触的。
与臣凛待在一起的笙笙,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状态在变化,变得自信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她开心,对越景砚来说就是他最在意的事了。
他们家没让她开心过,臣凛能让她开心,越景砚很感激他。
反正……两人最后都是走不到一起的,短暂的一时欢愉,他们不该阻止。
“哼。”
臣凛冷哼一声,这越景砚顺眼多了。
不像越瑾礼,话里话外都想阻止自已与越笙歌待一起。
……
“他们没为难你吧?”
送走两人,臣凛拎着东西回去病房,越笙歌目光一直落在病房门上的,目光担忧的打量他。
“我是谁,他们敢为难我吗?”
臣凛将手中的拎着的一堆东西在床头柜放下,嘴角漾着笑意。
“臣小少爷~这么自恋啊?”
观察了一下,没在臣凛脸上发现什么不对的,越笙歌也松了口气,遂也笑着打趣着。
“嗯哼,我有这个资本呀~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臣凛轻笑一声,也没要脸。
在她面前,他也不怕丢脸。
“那我算是抱上臣小少爷大腿了吗?”越笙歌也习惯他这副轻散张扬的模样,眉眼微扬,粉润的唇微抿,泛着柔软笑意。
散漫不羁,自信潇洒。
是她最喜欢,也是最向往的。
她希望,他永远这样肆意明朗。
“你要抱吗?撒娇喊个哥哥给你抱。”
臣凛一点一点将东西归置好,闻言,停下手,打趣的看着她,眉眼微翘,桃花眼荡开星星点点的笑意。
“凛哥~”
越笙歌望着他,停顿了几秒,突然眼咕噜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