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景砚瞬间半跪了下去,被踢的地方是钻心的疼。
“说……呵,你只在乎母亲,又不在乎我们几兄弟,你和母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全靠大哥,大哥一边要自已学习,一边还要学习管理公司的事,还要管我们几个,还要应付各种应酬,董事会的那些狡猾的老狐狸们,大哥每天忙得团团转。
我们几兄弟是不合格,你又是合格的父亲吗?我们走错了路,又哪有给我们及时纠正。”
他对上盛怒的越父,越景砚白着脸仰望着他,不吐不快着。
在笙笙走丢后,他们就甚少见到这个父亲了,他和母亲一出去,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大半年。
那时候他们才几岁,年纪最大的大哥也才12岁。
自已都还是个孩子的大哥从小就肩负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
“你……!”
被顶撞,越父本就气头上,刚想在给他一脚,被之前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阻止的越母拉住了。
“今后我们不会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