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陈泽礼请求自已的,越笙歌也趁机问着。臣凛眼睛亮了亮,漆黑的眸子划过些许愉悦,他压下心中的情绪,“你要跟我做饭搭子?”
他眉梢微挑看着她,抬眸,下巴微抬,俨然一个傲娇的小狗。
“嗯。”越笙歌忍笑,一本正经的点头。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邀请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不过食材我来买,让人处理好,你动手受累做一下。”
她那么有诚意的模样,臣凛‘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臣凛自已也不知道为啥,食堂饭菜不想吃,家里五星级大厨做的不想吃,饭店的不想吃,她拿出来的,明明只是很普通的饭菜,嗯,食欲突如其来的就冒出来了。
两次跟一个小姑娘抢吃的,臣凛自已都觉得丢人。
现在她愿意拉自已一起吃饭,臣凛怎么可能让她吃亏。
“不……”越笙歌想说自已多做他一个人的饭还是负担得起的,哪能占他这么大便宜,想拒绝。
“不许拒绝,最多添一个给你讲题。”
……
“你看这……题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是你把它想复杂了,绕到了死胡同……”
沈桉叶他们吃完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
少年脸上的难得的正经,低着头,手上拿了支稚嫩的粉色签字笔,在草稿纸上写画着。
“懂了吗?”
“……”
越笙歌咬着笔一脸懵的看着他。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划过,却又丝毫痕迹都没留下。
他这个逻辑,是普通人能听懂的吗?
难怪桉叶之前跟她说,这人说的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不许咬,脏。”
臣凛皱眉拿过她咬的笔,给她塞了个棒棒糖。
“哪里没懂?”
“……”
“看来是全没懂了,我们重新来。”
她的表情臣凛还有什么不知道,他有些怀疑的看着纸上自已写出来的公式步骤,不是很简单吗?
只是面前人的模样实在单纯懵懂,臣凛用笔敲了下她脑袋,重新拿了张新草稿纸,换了种讲解方式,一点懒都不敢偷了,将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清清楚楚,旁边还做了批注,方便她之后理解。
自已上课都没动过笔的人,现在在草稿纸上,一步一步的将所有步骤不嫌烦的写在上面。
刚回到教室的两人,沉默的注视着两人。
“我怎么感觉有股危机感朝我袭来。”
沈桉叶口中咬着的薯片愣愣的掉在了地上,她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前方隔的极近的两人身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段时间,在她没注意到地方,两人关系何时那么亲近了?
“要流口水了。”
陈泽礼把她下巴抬回去,眼中也是诧异。
“……这人,怎么感觉与笙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沈桉叶抬手摸摸嘴角发现被骗了,瞪了身边人一眼,然后继续盯着不远处的人,死死盯着。
那大少爷何时有那么耐心的一面了?更别提还会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画。
那大少爷都不知道多久没动过笔了,作业全是丢给他们的。
“笙歌若能让那少爷珍惜命,不是很好吗?”
陈泽礼深邃的瑞凤眼有了几分柔色。
“……你看他那天天熬夜的像惜命的模样吗?”
沈桉叶脸上浮现了些诧异,似是明白了什么,不过很快又无奈又焦虑。
“呸,他大爷的,你早知道这情况?”沈桉叶很快反应过来,眼神幽怨又狐疑的落在陈泽礼身上。
这人一点都不诧异就算了,竟然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两人之间,应该早就认识了。”
陈泽礼无奈的扯扯唇,两人之间氛围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的。
从最初开学这人对越笙歌就是不同的。
当初这人愿意越笙歌坐他前面,他还以为是因为沈桉叶的缘故,看在她面上没闹脾气,可后来吃饭他主动与她碰杯,并不是越笙歌主动,故意在众人面前给她撑腰,让大家把越笙歌看重。
他隐约觉得不太对了。
后来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也没让他猜测错。
两人之间绝对早就认识了。
“早就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臣凛不是才从国外回来吗?笙歌当初被越家接回来的时候这小子早都出国了,两人怎么会认识的?”
沈桉叶想不通两人哪来的早就认识。
这时间线根本就对不上啊。
“这个就只有他们知道了。”
陈泽礼耸耸肩,这他哪知道,他只知道两人绝对是在开学之前就认识了。
不过以两人之间的相处,开学那会也不是很熟,最多算有点交集。
但无可否认的是,从一开始臣凛对越笙歌就是不同的。
“懂了懂了我懂了。”
前方越笙歌听着那一点一点给自已理出来的思绪,豁然开朗,有些兴奋的说着。
“我都讲成这样你都不懂,我得怀疑是不是我讲的真的很有问题了。”
臣凛看着自已变换了七八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