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笙歌低垂着眉眼,心脏一股微微刺痛,她放在腿上的手无意识扣着,哪怕抠破了皮她也感觉不到疼。
“……越笙歌……罢了。”
对上她那双清凌凌又无措的眼睛,臣凛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
越家奈何不了他,只能求小姑娘,这人又心软。到底是个小姑娘,到底是奢望亲情的,以后多护着点就是。
“臣凛,我不是为了越家,我是为了它。”
少年那无奈又妥协的目光,越笙歌抿了抿唇,掏出了那份合同。
她不想他误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