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毫不掩饰自已对他的厌恶,也不跟他们隐瞒自已对越南玺的恨。
也在告诉越凌祈,不要想她会原谅越南玺。
她恨字一出口,房间内越凌祈几人瞬间抬头看向了她,没想到她心中的不满这么强烈。
恨……
“你可以恨我,但我想问问,你手指上的疤,怎么来的。”
没给越凌祈说话的机会,越南玺急切打断了,对上她那双毫不掩饰恨意的眼睛,他嗓音暗哑泛着哽涩,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一错不错,像是从中探究出什么。
越笙歌眼睛定了定,正在输液的手下意识往瑟缩了下。
“笙笙,你手正输液呢,不能乱动。”
越景砚从越南玺来之后就快速到了越笙歌身边,警惕的看着越南玺,怕越南玺又她动手,此刻赶紧伸手抓住了她要刚退的手,然后左看右看着,“还好,还好,没有回血。”
确认没有回血后,他才松了口气。
也跟着越南玺所说目光落在了她手上。
她左手的大拇指,贴近手掌的指节,从指背到内侧指腹有一个约两厘米狰狞的细长疤痕,也不知道当初伤的多狠才拉了那么长口子,根据伤口看像是抓什么东西而伤的。
而疤痕,应该是当初受伤后没及时处理,事后也没有好好买祛疤膏用,因此留下疤痕。
“哦,被一条白眼狼疯狗伤的。”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已手上,越笙歌语气平淡。
“越笙歌,我没跟你开玩笑。”越南玺目光敛了敛,有些冰冷苍白的唇抿了抿。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越笙歌也抬头不惧的直视他,里面是掩藏不住厌恶恶心。
她的话传入耳中,越瑾礼目光闪了闪,看看越笙歌,又看了看情绪明显不对的越南玺一眼,他若没记错的话,有段时间,她的手一直戴着手套,就连在家吃饭都戴着。
只是那时候是冬天,以为她手冷,所以他也没想到太多,而如今看来明显有蹊跷。
“越二少没什么就请离开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虚情假意的关心。”
越笙歌觉得空气都难闻了许多,她现在看越南玺一眼都觉得恶心。
“越笙歌,我再问你一遍,确定是狗伤的吗?”
越南玺狭长深邃的眼眸浮现幽暗又危险的情绪,明明灭灭,让人觉得危险不已。
“是。”
越笙歌强逼的自已不要露怯,斩钉截铁的说着。
想着自已曾经做过的事,她就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去,弄死那个要救白眼狼的自已。
“行。”越南玺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越笙歌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走吧,另外,我希望这段时间在没开学之前我搬出去的事,你们不要告诉越千千,我不想最后的安宁日子都被她打扰,谢谢。”
他离开病房后,越笙歌心中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又落在还在病房的三人身上,淡声说着。
她想离开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也不想看到他们了。
“嗯,放心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公寓那边在你在住院这两天我会让人去把一切都布置好。”
今天忙了一天了,越凌祈也累了,而且,回去还有事要办,他也没拒绝,点了点头。
“多谢。”这些事越笙歌没跟他争。
“笙笙,笙笙,你也可以跟三哥说的,大哥平时忙,有些事可能不能及时注意到,但三哥可以,三哥一点都不忙。”她只关注大哥,不关心自已,越景砚着急了。
连忙凑到她面前推销着自已。
“你有任何事随时可以跟我发消息。你一个人不行,今晚我留下照顾你。”越瑾礼绷着脸冒了话。
“不用,我自已可以。”越笙歌拒绝。
“笙笙,笙笙,我也没事,我今晚在这守着你吧,我已经跟队里请好假了,大哥,瑾礼你们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在这守着。”越景砚也赶紧摇摇头。
“我留下。”越瑾礼重复。
“我留下,你还是个学生,你熬夜不好,我熬习惯了,无所谓。”越景砚也不让。
“你们都留下,反正又不是住不下,他们两个留下我也放心些。”越凌祈头疼的不行,怕越笙歌不接受,他又软了语气。
景砚心大,瑾礼心细,干脆都留下。
而且,他们亏欠她太多了,两人能弥补一些是一些。
若不是今晚有正事,他也要留下来。
“行吧。”不能独自一人与笙笙相处,越景砚不情不愿答应了。
“嗯。”越瑾礼也点头答应了。
越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