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重要当初他们也不会接她回来,这完全是她多虑了。
可对上她那是平淡至极已经认定自已的想法是事实的眼睛,他一时又说不出口。
那一刻给他的感觉,就是他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愿意相信了。
没等他回答,她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不需要他的回答了,她的心中有自已的判断。
她的变化太大了,让他有点恐慌感,但他也说不清恐慌来源是什么。
揉了揉有些疲惫眼眶,他起身按向了办公桌上内线电话。
“帮我查查这一个月内越笙歌的所有事。”
他要搞清楚,她是不是因为南玺的话伤了心,若是因为南玺的话,也能从南玺下手,让她消除心中的结。
他想一切都回到之前的平静生活。
……
越笙歌根本不知道越凌祈的动作,洗漱好,她下了楼,早餐她已经错过了,昨天太累了,今天一觉睡到了九点,而越家的早餐是七点到八点。
因为是放假,早餐佣人怕打扰主人休息一般不会专门叫人起来吃早餐。
主要也不会有人来叫她。
她现在准备出门去给自已补充点物资。
她下楼时,楼下客厅空荡荡的,越景砚他们都早已上班的上班去了,越千千估计又出去与小姐妹们聚了,有佣人打扫卫生不过也是把她当透明人,不会过问她。
对于这个她也习惯了,她径直出了门,走到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不远处停着一辆已经有些旧的粉色的自行车。
她单手将车推了出来,出了别墅后,她就骑了上去,往外山下骑去。
越家没有司机送她,她也不想在这些事上争执什么,左右不过最后都会离开,越家别墅建在半山腰,距离市区较远,这都是有名的富人区,住富人区的,哪有什么人需要打车的,所以这里打车又贵又不好打。
骑自行车她还快点,最近的超市,公交车站都在二十里外。
一路骑行,因为富人区,所以路上车什么的很少,她很快到了超市,下车,将车停好,她甩了甩有些累的手,单手骑,没有双手骑方便。
下了车她先去了超市,给自已买了些特价区的面包以及可生吃的蔬菜,黄瓜西红柿一类的,又去水果区挑了些最好的水果,出了超市后,转身去了不远处的面店,准备去看看唐姨他们,她一个月没出现,唐姨他们肯定会担心。
“笙笙?”她走进面店,一个惊喜的声音就响起了。
随即,一位朴素戴着围裙的女人走了出来,约莫四十来岁,女人面容温婉秀美,头发全盘在了脑后,眼眸温柔,脸上蕴着浅浅的笑意。
哪怕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袖裤子,也藏不住身上温婉的气质,在靠近她的那一刻,温柔扑面而来。
“唐姨。”
越笙歌目光一下就柔和了下来,里面盛上了点些许怀念。
“笙笙,你手怎么了?!”
越笙歌变化有点大,唐姨有些惊讶,此刻在那熟悉甜软的称呼,瞬间回神了,快步上前,只是急切的步伐在注意越笙歌那被吊着的手后,惊讶瞬间转成了担忧,音调微微拔高。
“怎么了?怎么了?”
她又惊又怒的传进厨房,正在厨房中的忙活的唐叔快速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正在剁肉的刀,憨厚俊朗的面容染着焦急。
“闺女,你手怎么了?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爹去削了他!”
唐叔被妻子声音吸引出来,注意到站在店外一个月未见小丫头,还没来得及高兴,身前吊着的手格外的明显,那双温和憨厚的眼睛瞬间充斥上了怒意。
“唐叔,我饿了。”
对上那双担忧心疼的眼睛,越笙歌只觉得鼻尖有些酸酸的,沙哑的说着。
“饿了……饿了,爹给你去
小闺女带着鼻音的话语一出,唐叔顿时心疼的不行,转身就呆愣愣的去给越笙歌
他闺女饿了,他闺女饿了,他闺女饿了!!!王八羔子的越家,又饿他闺女!给他等着,迟早给他娘的收拾回去!
虽然小闺女还没认他做爹,但他就把笙笙当闺女看的。
“诚泽,给笙笙多加点肉,在打两个蛋,在叫儿子买点猪蹄水果什么的回来,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
唐姨压下心中的怒意,扭头对丈夫吩咐着。
“必须得,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闺女。”
唐叔在厨房高声应着。
“坐下,坐下说。”
唐姨伸手拉着越笙歌在店中位置坐下,一边伸手给越笙歌揉着骑车的那只手。从越家下来,有一段距离,小丫头单手骑的,手肯定累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唐姨,没什么,就是前不久出了车祸,手骨折了,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对上唐姨那心疼的泛红的眼睛,越笙歌浅浅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唐姨会这样,所以她都不敢跟唐姨说自已受伤的事。
“车祸?骨折!越笙歌!你好样的,出了这么大事竟然不告诉我们!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和你唐叔当亲近的人。”
唐姨抬头震惊又气的看着越笙歌,眼底深处还隐隐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