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这一个月麻烦您了。”
一个月时间到,东西被王姨简单的整理好,对于这个照顾了自已一个月的妇人,越笙歌有些不舍。
“笙歌,回去之后你要好好休养,你的左手,千万不能做重活,知道吗?腹部的伤虽说已经养得大好了,但是也要千万注意着不能拉扯到了。”
王姨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放心的叮嘱着,也很不舍越笙歌这个招人疼的小姑娘。
这一个月,小姑娘真的是招人疼的不行,她真的不知道小姑娘的哥哥们怎么舍得那样对小姑娘的。
“王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已。”
越笙歌蹭了蹭头上手掌,仰头看着她,浅浅笑了下,唇边梨涡若隐若现,圆眼眼眸微弯。
这一个月有王姨的精心照顾,越笙歌消瘦的脸被养得有了点肉。
王姨拎着东西跟越笙歌一起下了楼,陪她站在路边一起等车。
越笙歌没有人来接。
或许都没人知道她今天出院。
而越千千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
“喂,诶,你好……”
王姨手机来了电话,她走到不远处接了起来,挂断电话,她重新走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越笙歌。
“笙歌,我……我这有点事……”
“没关系,王姨你先走吧,我一个人没事的,我叫的车已经在来的路上很快会到的。”
察觉到王姨的欲言又止,越笙歌善解人意的说着。
“可是你行李……”王姨看向越笙歌装着衣服和洗漱用品的手提袋,这一个月住院时间下来的东西也不少,而且她手还受了伤,身上也有伤口,不好提重物的。
“王姨等会我请司机帮我一下就好,王妈有事先走吧,不要耽误了你的事了。”
对于担忧不放心的王姨,越笙歌笑了笑。
“这样可以,那笙歌我先走了。”事情确实急,确认越笙歌一个人没问题后王姨就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王姨,越笙歌收敛了脸上的温软笑意,面色淡淡的掏出手机取消的打车订单,将手机入包中,她弯腰用没受伤的的手拎起手提袋准备去找公交车站坐车。
从这打车到越家太贵了,要两三百。
她本是想要王姨放心才打的,准备之后让司机把她在最近的公交站放下,坐公交回去,现在王姨离开了,倒也省一桩事。
少女身姿纤弱,白色短袖下身搭了条黑色阔腿裤,柔顺长发披散在脑后,面容恬静,眼眸平静无波。
额间厚重的刘海因为过长被王姨给简单处理了下,剪成了空气刘海,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脸蛋白皙精致。
有热心的人看着少女不方便,刚想上去帮忙,少女身边快速去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没想到越笙歌厚重刘海下的完整的面容是这样的,与母亲……很像……越景砚站在远处认了好久才认出来,眼看有人要抢自已的活,他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看少女有人帮助其他人也就止住了脚步,继续忙碌自已的事了。
“笙笙。”
越景砚有些紧张地走到越笙歌面前,他已经许久未见过笙笙没有刘海的面容了。
他都不记得是何时起,笙笙剪了厚重刘海的,每次见到她都是低着头的,他已经许久没看清过她全脸了。
而如今,少女安静的站在原地,穿着干净简约,目光有些空远的看着远方,身材苗条纤瘦,身上气质淡然恬静,好似一股柔柔的清风,轻抚人心头,给人一种特别舒适的感觉。
蒙在少女身上一层迷雾好像突然散开了。
走近了看,那面容更漂亮了,与母亲有七分相似。
现在面容还青涩,等以后张开了,与母亲估计会更相似。
越笙歌前进的步伐被挡住,一道压抑着紧张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抬头一张俊美桀骜的面容闯入自已眼帘。
“笙笙,笙笙,这种事怎么能你来呢,三哥来。”
发现越笙歌手上提着的东西,越景砚赶紧弯腰伸手接了过来。
没想到竟然会见到他,越笙歌有点怔愣住,手中的东西也被越景砚误认为不抗拒接了过去,没被拒绝,越景砚心头喜悦滋生。
“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她抬眸,有些怔愣的眼眸慢慢收敛了思绪,淡淡的看着抢自已东西面露喜色的人。
“来接你回家呀,笙笙,东西这么重,你是女孩子,不应该提这么重的东西。”越景砚说的一脸认真。
“我不提,谁提?”越笙歌嗓音寡淡,漫不经心。
“应该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们来接你。”越景砚拎着自已手中有些重量的手提袋,又看了看越笙歌纤瘦的手臂,有些心疼的说着。
笙笙这么瘦,累着怎么办。
虽然这段时间越笙歌被王姨养得有了点肉,但也仅仅是脸有了点,身子依然瘦弱。
“这有什么,我从小乡下长大的,什么拿不动,这可是越三少您说的的啊。”
越笙歌看着眼露心疼的越景砚,扯了扯嘴角。
记得曾经有一次搬东西,具体什么的她忘了,她搬不动,正好越景砚回来了,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