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那药粉就这样撒了个空。
祁红连脸色很不好。
“林宛纾!你是什么意思?”
林宛纾还没来得及擦干手,这会两只手还湿答答的,袖子更是挽到了胳膊肘上。
一看就知道刚才是在外头帮工干活了。
“这个病人是我负责的,不劳烦你给她上药。”
林宛纾看了眼她手中的药,神情有些冷肃。
闻言,祁红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顿了顿,才道:“你连行医资格都没有,靠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给病人治病,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她已经搞清楚了,林宛纾就是临时进来的,根本不是他们卫生所的人。
等路通了,她指定要跟上级举报她。
闻言,林宛纾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说这话之前,如果你能放下手中的药粉,可能会更说服力。”
一边拿她的药哄人上药,一边又要打击碾压她,她不觉得可笑,林宛纾都要替她脸红了。
而帐篷里的伤员基本都是村里的。
他们打小看的都是中医,后来中医被打压了,才看的赤脚医生。
可中医的观念早就深入人心。
对他们来说,中医都是靠传承的,父亲带儿女,师傅带徒弟,慢慢的就上手了,哪有什么行医资格证的说法?
林宛纾行不行,他们都有目共睹。
“这位医生同志,我看林大夫治的就很好,你也别扯那什么资格证的,效果好就是好大夫。”
“就是,你这么能,前几天怎么把王春娥的手给治发炎了?”
这话直接就戳到了祁红连的痛处。
看到所有人都站在林宛纾那边,她眼睛黑沉得快要滴出墨了。
“不可理喻!”
丢下一句,她收回手中的药粉,就愤愤离开。
林宛纾看了眼撒在床沿的药粉,眼底闪过一丝什么。
顿了顿,她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把床上的粉末收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