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浅也意识到陆修谨的危险,一边后退一边顾不得贵女仪态大喊胧月和晓月。
可是苏浅不知道,她的两个小丫鬟在陆修谨进门前就被他下令让暗卫关到另一个屋子里了。
房外的的墨竹埋头凝声,仿佛听不见房中的动静一般。
其余人皆是陆修谨的亲信,下属又怎会违背主人命令呢。
谁让苏浅孤立无援,勾他心魂呢?
苏浅立马拿起月白色釉瓶,犹如困兽做最后的挣扎。
可一个弱质纤纤的盛京贵女如何是武艺高超的陆修谨的对手呢?
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苏浅用力的把手中瓷瓶朝陆修谨摔去。
却被陆修谨大手一挥,发出“砰”的一声,碎在门边。
苏浅刚后退几步就被陆修谨牢牢锁在他的怀里。
这时候苏浅突然间想起来,她的腰间是有迷药的。
于是,当陆修谨试图亲吻她时,她迅速将迷药洒向他的脸,并立即退后并用袖子捂住鼻子。
陆修谨一时不察,吸入了迷药。
片刻后,他就的手就逐渐脱力,放开了苏浅,昏倒在地了。
苏浅看到昏迷在地的陆修谨,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愤怒。
“竟然还想强迫老娘,你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我踹死你......”
她在心里不断的咒骂,一边说一边用脚重重的踹了陆修谨几下。
然而,她仍然觉得不够解气,她又蹲下来看着他的脸,重重的抽了几巴掌。
这时,房外的墨竹似乎也觉得不对,立马打开了门。
墨竹:“......”
她看到苏浅一直按着世子打的这一幕,顿时愣在了原地不动,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浅看到墨竹来了之后就停了手,她面无表情的起身,理了理衣裙,就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随后,墨白匆匆带着晏青阳过来,晏青阳的衣袖被墨白扯得凌乱。
“墨白,轻点......轻点扯我的衣服,都乱了。”
“可怜我大半夜还被你拖起来做事,真是粗鲁至极。”
墨白充耳不闻,仍然带着晏青阳往漪兰院走。
终于到了之后,他们俩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大为吃惊。
晏青阳:“......”地上那个是他师兄?
墨白:“......”
晏青阳看见鼻青脸肿的陆修谨,又看了看一旁的苏浅,随即唇角上扬,眼神戏谑的盯着墨白。
“苏小姐,你这?”
苏浅看了晏青阳一眼,没有说话。
晏青阳尴尬的笑了笑,“墨白,看这情况,我这师兄怕是不做了什么坏事,遭报应了。”
晏青阳一边把脉一边也对师兄的遭遇感到一丝好奇和幸灾乐祸。
墨白尴尬的笑笑,就示意下人准备沐浴之物。
晏青阳道:“没什么大事情,就是中了助兴药和迷药,开一副药方就好了。”
说到这里,晏青阳的视线又移到了陆修谨的脸上。
“师兄脸上的伤,就涂些外伤药就好了。”
交待完之后,晏青阳就走向一旁的苏浅。
“苏小姐,你和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会管,但是今天还请你留在侯府内。”
“至于之后,等师兄醒来后,他自会有所决断。”
苏浅听完了晏青阳的话只觉得可笑之极,她道:
“现在的情况不是显而易见吗?是你的师兄试图对我不轨,而我反抗打了他而已。”
“我凭什么不能走,还要等着你们的裁决呢?”
晏青阳道:“......”这话他没法反驳。
“苏小姐,我知道你如今很生气,但是我想你应该也需要和师兄谈谈吧。”
苏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给我准备另外一间房,明天我会和陆修谨说清楚。”
话别之后,晏青阳就走了,墨竹给苏浅新安排的房间,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