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背的乘凉了。
“不碍事,齐叔!”罗宏明一下子脱口而出道。
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他。
“这个同志看着很面生?原来也是咱们这里的吗?”那齐叔看着章良一脸疑惑道。
那种神情仿佛就是自己年纪大了,不中用,人都记不住的感觉。
“齐叔,这位是罗同志,他以前不是咱们这里的,”章良听到齐叔这么问,也赶忙说道。
“哦,那就好,我就怕人家记着我这个老头子,我记不住人家,这不是伤了人家小鬼的心嘛!对了,你们今天过来这里是做啥子啊?”那齐叔一听一副放了心的样子,也顺口问道。
这里的原来政府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和一些破损的桌椅。
虽说他一直把这里打算的干净整洁,但是这里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人来了。
毕竟也是,没啥事,谁会想起这些别人都不稀罕的破烂玩意了,就像他一样,现在只能勉强做好打扫的活计了。
“齐叔,也没啥大事,就是上面领导让我们带这两位同志过来看看这里,我门进去看一圈就出来,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在去喊你锁门。”章良是个重感情的人,他没有直接说出他们过来的目的。
他知道以齐叔现在的情况,一是对这里有了依恋,二是靠着那点微薄的工资补助要出去租房子日子会更艰难的。
他之前和齐叔走得近,知道他对这份工作非常满意,因为这对齐叔来说意义不同,这起码让他觉得自己还能给国家出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