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淮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
其他事一如既往的冷静狠辣,唯独在对楚钰一事的态度上有些微妙。
谢淮垂了垂眸,道:“与其冒然出手,不如静观其变。”
“坐山观虎斗的道理,表兄难道不懂吗?”
姬桓思索了一会儿,笑了笑道:“倒是我激进了。”
既然楚钰不会归顺,那定会惹怒朝歌。
他们不如看着他们两方相斗残杀,在最关键时刻给予一击,坐收渔翁之利。
看来是他多虑了,谢淮并无其他心思……
姬桓给谢淮把茶添了些,叹道:“表兄也是心急了,想早日看到清瑜你为谢家报仇,宁帝那老匹夫实在该死!”
谢淮坐下,侧头咳嗽了几声,这才把茶端起来,“表兄真心为清瑜考虑,清瑜是知道的。”
姬桓拍了拍他的背,触手便是毛茸茸的狐裘。
这天气,一般人穿三件就差不多了,他还层层叠叠的穿着,脸上一丝汗迹也无。
姬桓满脸关心,“你这寒症,我听说西庆王与楚钰都在想办法给你治,本以为会好上不少,怎么现在看着倒像是越发严重了?这可如何是好?”
“无事,都是小毛病,早就习惯了。”
谢淮抿了一口茶水,掩下眸底一闪而过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