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别想结束。”
两个女孩顶着这张脸又重新开局,第二局她们两个比上一局玩得更认真了起来。
......
一局下来,潘智昂跟提艾雪输了,都柏林就给潘智昂画,画得是一点都没留手,简直跟涂鸦一样,把她们两个逗得不行。
潘智昂就很不服,立马开局,他仔细算着其他人都出了什么牌,再加上他那手牌本来也不错,还真赢了。
但都柏林没输。
很快又开始了第三局。
......
在万众瞩目之下,都柏林是输了一局,潘智昂来劲了,但又被海娜抢了先,“我画他,你画雪子。”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怎么会轻易放走呢。
“闭眼。”海娜语气冷冷地,实际脸上却带着笑。
都柏林乖乖把眼闭上,海娜就开始画了,看上去画得还很认真,画了也挺久。
“好了没?我的大美人。”都柏林像在催她又没有真的在催。
“快了快了,还剩最后一笔。”
她真的就画下了一笔,接着就对他说:“好了。”
都柏林睁开双眼,看对面那潘智昂笑那样他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画了。
在报复他呢。
她在笑,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笑起来明媚动人,都柏林也跟着笑了,笑得很浅,眉眼温柔。
“我知道一个好玩的,昨天在手机上看到的。”提艾雪拿着笔兴致冲冲的样子,“你脸靠过来”,她朝潘智昂招招手。
提艾雪先在自己侧脸上画了一笔,接着将潘智昂的脸掰过来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贴了大概三秒,又将潘智昂的脸掰开,转头问海娜,“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有了。”
“嗯,有。”
两张脸挨在一块看着就是一个完整的爱心。
提艾雪笑了笑,“你们也试试。”她将笔递给海娜,海娜有点不太想,“我就算了。”
显得太矫情。
“哎呀没事啦,试一下。”
举在半空中的笔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拿了过去。
海娜愣了愣,微皱眉头看向他,似在问他:“你要画?”
“我还挺想试一下的。”都柏林扶着她的下巴在她侧脸画了半个爱心,又主动将自己的脸凑上去。
他画的这个爱心有点画歪了,看上去不够完美。但不完美本身也会造就另一种美好。
海娜在看着他。他的脸上被自己画得很花,不知为什么那半个爱心显得别具一格,让人忍不住去注意它。
她的手被拉了一下,她便回过了神。
“拍张照纪念一下,大家这么丑的时刻。”提艾雪笑着,然后低下头开始去找手机。
“在我这。”潘智昂拿起手机朝她递过去。
“在哪拍好呢?得拿东西垫高点。”
“那把,支沙发扶手上面。”
“噢。”提艾雪起身走到沙发那边把手机放下去又调了定时。
“快快快,摆好。”
提艾雪立即坐了回去,相机的定时在走,到了最后一秒,咔——照片定格。
提艾雪伸手就去拿。
拍的那会她跟潘智昂在打闹,显得有点搞怪,两个咧嘴笑得很开心,在旁边的他们两个坐姿漫不经心,不笑时眼底透着股天生的厌世感。
“我发群里啊,自己保存。”
照片发完他们又继续打牌。
打了不知道多少局下来,后来就没玩了,海娜昏昏欲睡,头倒在都柏林肩上。
都柏林将她抱了起来,回了他们的房间。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去了洗手间,出来时手上多了条湿毛巾。
他蹲下给她擦脸。
“好困。”她迷迷糊糊说着。
“乖,擦一下脸,洗不干净以后还怎么去做模特了?是不是。”
“你嫌弃我啊?”她声音很轻。
“没有。”
“都柏林。”
“嗯?”
她没了后话,只叫了他一声,似乎睡过去了,都柏林给她擦完最后一点,仍未愿意起身,用手轻轻将她额前略显散乱的头发弄好。
天黑了,卧室没开灯,趁着皎洁的月光他看了她许久。
弄好后他进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床上抱着她睡觉。
一天悄然过去。
第二天大早上不知是谁在敲门,把人吵醒了。海娜闷闷地嗯了声,都柏林摸摸她的头,“没事我去看看。”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
门外,是他预想之中的潘延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