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被对方?不容拒绝地揉开,五条新也上半身压过来,毫不费劲地将他制服。
等他晕晕乎乎地回过神来时?,身上的黑色浴衣已经退下了大半。
“……”
又被五条新也给欺负了一番。
“呃……现……现在还是白天。”陷在柔软褥垫里的禅院直哉根本?无处躲藏。
五条新也吻上禅院直哉眼角那抹红晕,含糊不清地说?:“放心,早上没想对直哉做什么。”
他是真?的没想做什么。
就是莫名想把禅院直哉欺负到?掉眼泪而已。
完蛋了。
他的思想都被禅院直哉给带偏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每次见到?禅院直哉上挑着眼尾瞪他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想把人弄到?低低地啜泣。
禅院直哉:“……”
这还叫没做什么?
五条新也这个狂徒!
半小时?后五条新也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禅院直哉。
后者侧躺在褥子?上,额头上覆着一层晶莹的薄薄汗珠,稍稍蜷着背脊,肩膀微微颤抖着,禅院直哉试图压下身体生理反应。
而五条新也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地抽身离去,随意地给自己套上了一件薄款的纯白长袖。
禅院直哉带着狠厉的视线死死钉在五条新也身上,“五条新也,你是不是想死?”
这人倒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只有他一个人难受是吗?
果然还是让五条新也去死吧!
五条新也弯着钴蓝色眼瞳,眸光似秋水般澄澈剔透,无辜得不得了。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