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禅院直哉的脸腾地一下就浮现出了层层叠叠的红晕,“五条新也,谁叫你在大白天说这种?事的。”
“是直哉自己想?歪了。”五条新也不紧不慢地回击,和?他相比,禅院直哉的攻势太过急切,有?种?恼羞成?怒的既视感,而这时候也最容易找到破绽。
“嗷——”禅院直哉抬手盖住腹部,神?情痛苦,缓缓蹲在地上,“五条新也你……”
五条新也惊讶,“打疼了?”
这怎么?可能。
他在最后时刻可是收了力道的,对于咒术师来说,还不至于这点力气?就受不了。
他缓步走近,刚弯了一点腰。
手搀着竹刀,始终低着头的禅院直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五条新也眼皮子跳了一下,寒光一闪,他飞速后仰,避开那把凛然短刀,但衣口还是被划出了一道长口子,好在没有?伤到血肉。
随后他一把捏住禅院直哉的下巴,迫使金发青年抬头,带着些许涔涔湿漉的指腹用力碾在禅院直哉抿得死?紧的唇角。
“谋杀亲夫啊你!”
早有?防备,他对禅院直哉打不过就耍诈这点已经见怪不怪了。
还真是每时每刻都要防备,不然就不知道禅院直哉什么?时候拿出一把刀给他一下子。
“早晚有?一天要把你这把刀给融掉。”
禅院直哉拍开五条新也发手,站起身,轻啧了声,很是可惜。
“怎么?没捅到你呢?”
五条新也被气?笑了。
这家?伙就是欠的。
“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我看直哉你是……”
禅院直哉施施然收好刀,一把扯过五条新也,重重撞了上去。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