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柔软的绒垫撑在禅院直哉几乎可以说是滚烫的脸颊上,故作?好奇道?:“直哉,你在想什么呢?脸那么红?”
但颇为古怪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恶趣味。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禅院直哉做贼心虚似地将五条新也挥到了羊绒地毯的边缘,又用力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对着五条新也怒目而视。
“我这是热的!你不要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止如此,他还将锅扣在了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玩偶的五条新也头上。
“要不是你离我这么近,我怎么可能会那么热啊!大夏天的,不要贴着我!”
既没有肉/体也不能使用自己术式的五条新也咕啾几声翻了几个滚,眼前都要冒出星星了,想站起来走走路,但实?在脑袋眩晕得?厉害,摇摇晃晃几下又跌坐在了地毯上。
禅院直哉看得?手?都伸出去了一半,又转了回来改为双手?环起。
“哼,活该。”
眼下五条新也只有那么小一只,现?在不好好欺负一番,要等到何时?
再说了,刚刚五条新也就不该离他那么近,两双毛绒小脚踩在什么地方呢?
真?是胆大妄为。
“直哉在欲盖弥彰什么?”五条新也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小和服,蹦起来,叉着腰,毫无威慑力地指着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一高一低地扬着眉毛,主打一个死不承认,“哈?怎么可能!我能欲盖弥彰什么?你不要张口就来啊!”
五条新也倏然笑了,“直哉,心中没有藏事的话,那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是不是想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呀?”
禅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