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一个?人在心里闷一壶,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打听一下他的人际交往什?么的,眼下都直接出言逼问了。
这怕不是走在路上,要是有人看他,禅院直哉就得将那人的眼睛给剜下来吧?
“我吃醋?这怎么可能!”
禅院直哉的这句话更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有时?候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呢?
五条新?也怔了怔后,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口是心非到这种程度,除了禅院直哉也没谁了吧?
等禅院直哉在未来某一天不会说?出这种欲盖弥彰的话,才是真正把心给丢到了他身上吧?
“你笑什?么?这难道是一件特别?好笑的事吗?”
禅院直哉往下压了几分上挑的眼尾,冷冷地端量着?如今受制于他的五条新?也,却不自在地避开了五条新?也那对沉淀着?静雅钴蓝色的眼睛。
被这家伙认真注视的时?候,他心尖总是会微微发颤,好像从□□到灵魂深处都被对方看透了似的,所有心思都无处遁藏。
说?不上不舒服,但他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在禅院家,向来都是他操控别?人的内心,而在五条新?也面前却突然换了主?导位……
这家伙绝对是生来克他的吧?
禅院直哉的表情变得扭曲狰狞了起来。
见小少爷隐隐有些动怒了,五条新?也克制地止住了自己的低笑,只有在禅院直哉发脾气?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他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
可能连禅院直哉自己都没发现,他阴阳怪气?的时?候总会抑扬着?传统的京都腔,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