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汲取舒荷的所有呼吸和水液。
他轻轻一喘,手指在舒荷眼睑处摸到一点湿润的泪珠,舒荷浑身滚烫,好像随着这个吻被迫发情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勉强用手指撑在纪砚手臂处,喉咙里轻轻呜咽两声,说难受。
纪砚将他放在床上,掀开被窝,微冷的空间横扫过来,吹得舒荷发烫发红的眼皮和脸颊都舒服一些,他小胸脯轻轻起伏着,启着唇呼吸。
只分开几秒,纪砚就再次吻了上去,他□□着少年柔软的唇瓣,含着他的唇珠吮吸,湿湿软软的,舒荷的大脑彻底软和成一团浆糊,朦胧无措地蹬着腿,几乎浑身都发了红。
纪砚垂头,轻轻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手探入被窝,不知是做了什么,舒荷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浑身发抖地被他抱在怀里,手抓着他的手臂,发出小猫一样的哽咽啜泣。
尾椎骨都酥麻了。
差不多了,纪砚将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松开,低头吻住舒荷唇瓣,将一切急促的哭泣都化在这个吻里,一直到天黑。
“……”
从清晨,到天黑。
世界暗下来。
外面的猫叫早消失了,舒荷浑身无力地被抱入浴室,他还是猫的时候发情期都不会这么久,明明拍几十分钟屁股就好了。
纪砚试了试水温,很认真地帮他清洗,舒荷一动不动,抓着他的手腕半阖着眼,嘴里偶尔咕哝出一句新想到的谴责他的词。
纪砚就受着,低头看着他脸蛋发红眼睫毛湿润的模样,实在没忍住凑上前在那鼻尖吻了吻,舒荷正要讲话,视线低了下来,他发出了很愤怒的喵呜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