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点神经病还是可以痊愈的,成年就痊愈了,相信他。
虽然舒荷不知道江祁到底是什么脑回路,但还是认真点头,说成年要是还没好,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讳疾忌医。
江祁坚强地笑:“相信我宝宝。”
“好哦。”舒荷继续啃他给自己削的苹果。
江祁拿刀开始削第二个。
———
次日,清洁工汤扬准时来舒家报道。
彼时还是六点,舒荷起都没起来,等睡醒的时候汤扬已经开始兢兢业业擦玻璃了。
舒荷困倦地下楼,含着生理性水光的眸拉耸着,从洗手间飘到餐桌边。
汤扬主动打招呼:“少爷您好!”
“你好哦。”
舒荷支着脸颊喝牛奶,目光落到汤扬擦得反光的玻璃上。
汤扬无意识挺直背脊。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江祁的话涌上心头,小少爷含着甜滋滋的牛奶,犹豫似的抿了下唇,去看汤扬。
“昨晚什么事那么急呀?”
问的挺含蓄。
汤扬表情黯了下来,低声说家里人生病了,挺严重的,舒荷一听表情就空白了,呆呆地睁圆眼睛,像是没想到江祁发的神经是真的。
他久久无言,汤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捏着清洁帕转身去擦大门。
舒荷喝了口牛奶压压惊。
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小声提议,“你如果缺钱的话,要去陈家吗?”
汤扬一愣,回头看他。
“我朋友说陈家时薪高。”
舒荷也不知道高多少,“他说是这一片最高的了。”
汤扬盯着舒荷。
舒荷歪头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