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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亭走近。
他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地摸了一下他有些凉的手,“有监听器?”
舒荷:“……”
舒荷泄气,“没有。”
“好。”
楚川亭紧抓着他的手,没让他松开一点,“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我听着。”
舒荷抿唇,酝酿着自己的想法。
要从最开始说起。
为力证这些话的真实性,他必须从最开始就提,也就是见到他的初始。
“我没有对你一见钟情。”
舒荷这么说,“我找不松哥要你联系方式,就是单纯想骗你感情。”
“因为我不喜欢你,你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分手是因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已经足够喜欢我,我不想和你耗了。”
说着说着,舒荷揪着手的力道变重,他偏开脑袋,吸了吸鼻子。
这些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说错,舒荷说着,声音变得轻了起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坚定地觉得我是被逼的。”
他说着回过脑袋,随后怔了一下,楚川亭的眼眶不知何时变红,这个人气息已经极其不稳,却还牢牢抓着他的手,不知是执拗,还是骗自己:“一定有监听器。”
舒荷:“……”
楚川亭垂下自己翻涌滚烫的眼,一字一顿道:“楚川柏在监听你?”
舒荷:“他没有……”
“这不是很稀奇的事。”
楚川亭道:“他能做出给你的手表装跟踪器的事,就能做到给你装监听器,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沟通很费劲。
他怎么都不信。
舒荷想起身,却被楚川亭的手牢牢按着,没了办法,他生气地看他,“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