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荷不带小花这个身份的时候,从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
楚川亭哑着声叫他小花,然后拿了另一顶头盔帮他戴上,舒荷爬上去抱住楚川亭的腰,特别亲近地问他要去哪里约会。
不知道为什么,楚川亭好像异常安静,一点也不如电话里那样健谈,甚至不如军校里那个他会说话,舒荷奇怪地嘀咕两句,才听到发动机车的青年说:“去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舒荷十分捧场。
“咻”一声,重机车瞬间飙出几十米远,这次出门舒荷不害怕了,因为上回楚川柏派了更多的人保护他。
他搂着楚川亭硬邦邦的腰,周围风声大作,含括着机车声,将楚川亭的声音弄得极其模糊,“怎么又戴口罩?”
“什么呀?”超大声。
“怎么又戴口罩。”大声。
风声中,舒荷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楚川亭的意思,于是超大声说自己的过敏还没好。
这回轮到楚川亭问他在说什么了。
折腾了十几分钟,机车停在车库,楚川亭带着舒荷进了电影院,里面除他们二人外再没有别人在。
楚川亭包了场,放的电影是一部动漫,舒荷看过这部动漫,因此心不在焉。
而楚川亭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两人挨着坐,牵着手,舒荷主动坦白说:“对不起哦,其实我不是香香的小甜o,我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
似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楚川亭顿了一下,偏头盯着他戴着口罩的侧脸看。
舒荷眨巴着眼回视,电影院光线很暗,耳边是动漫发出来的音乐和台词,他感觉楚川亭好像靠近了自己一点。
“我喜欢你,和这些又没有关系。”楚川亭勾起他的手,盯着他看,“小花,你的过敏什么时候好?”
舒荷眼睛一闪,含糊说:“不知道呀,医生说还挺严重的呢,脸特别红,我怕吓到你。”
楚川亭:“我不怕。”
舒荷发出一点轻微地啊,抬手挡住自己的口罩,怕楚川亭上手扒,他咕哝道:“可我很在意呀。”
说这话的时候,他偏着头没给楚川亭看自己,楚川亭只能看见他纤长的眼睫轻轻眨动,看起来像是心虚。
昏暗的光线里,他抓着舒荷的手心,贴近他的侧脸,“那亲一下呢?”
舒荷:“戴着口罩亲呀?”
“也不是不行。”
“……”
舒荷瞧着有点犹豫。
想了老半天,楚川亭也就等了他老半天,老半天后他朝着青年凑近一点,手腕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接着,一个柔软的吻就隔着口罩,传递到了舒荷的唇上。
他眼睛一睁。
这个吻有温度,两人的气息交织起来,楚川亭当然还没有变态到隔着口罩吃他的舌头,亲了一下后,他就起身将舒荷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后抱着他亲他露出来的眉心。
出门的时候,舒荷特意喷了和自己味道不一样的香水。
他准备的很足,就是不想露馅,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露馅了。
楚川亭吻着他的眉心,呼吸着他身上香水散发的荔枝香,没有人会对沐浴露产生星宇,但用这些的是舒荷,他无法遏制自己吻着舒荷颤抖不已的眼皮,又偏头吻着他的耳垂,耳尖,呵出气息滚烫,令舒荷大脑都软成一团浆糊。
只是亲亲耳朵而已。
可这个吻也太黏腻、太缠绵了,他贴着他柔软的掌心,亲吻他的时候还偶尔说一句小花宝宝是香香的小Beta,是酷酷的小Beta。
舒荷浑身没了力气。
他戴着口罩,有些喘不上来气,楚川亭贴心地用手指勾着他挂在耳朵上的口罩线,问他要不要取下来,脸蛋过敏红红的也没关系,他亲亲就不红了。
舒荷被唬得大脑不清醒,但还记得自己的使命,他喘着气义正言辞抓着楚川亭的手不许他摘下来,楚川亭盯他一会儿,放弃了,继续去亲他耳朵。
舒荷的小胸脯迅速起伏,楚川亭摸索着着还去亲他并不存在的腺体,点到即止,没有像他大哥那样咬来咬去。
“小花宝宝。”
舒荷勉强嗯了一声。
楚川亭亲着他的下巴,从衣服兜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礼盒,舒荷听见声音,泪眼蒙眬地低头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只和他腕上相似的手表。
乍一看,就像是同一只。
楚川亭哄着他把这个表给自己,然后握着他的手把自己送的表戴了上去,舒荷脑袋咔嚓一下突然就清醒了,僵硬地搂着楚川亭的脖子看他。
楚川亭戴好手表,察觉到他的目光,“怎么了?”
舒荷大脑嗡嗡。
表……他好像暴露了。
这表是楚川柏送的。
楚川亭也见过。
舒荷看着面前人,对方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依然叫着他小花宝宝,问他怎么了,如果楚川亭知道他是舒荷,应该不会还这么自然吧。
说不定楚川亭觉得这块表只是巧合而已。
全上禹又不止他一个人有这种手表。
舒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被楚川亭扣着后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