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鲜活气,死气沉沉的。
现在家里已经被改造成温馨风了,办公室却还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死意”,舒荷晃了晃脑袋,刚挪到徐弄清身边坐下就听见他低声说:“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改成和家里一样的风格。”
说这话的时候,办公室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徐弄清垂眸牵着他的手,舒荷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想起他在照相馆门口说的一见钟情。
……很好奇!
一见钟情真的存在吗?
舒荷凑近了些,看着徐弄清的眼睛问:“徐弄清,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呀?”
徐弄清抬眸看他。
舒荷说:“你当时好像没表现出什么,我还怕你因为我让你推轮椅发脾气呢。”
“这就是。”
舒荷像猫睁圆了眼睛。
徐弄清看着他,停顿片刻轻声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如果是别人让我这么做,我不会理会的。”
舒荷眼神放空,“那你当时还面无表情……”
停了一下,他仰起的下巴像翘起的尾巴一样,嘀嘀咕咕道:“对喜欢的人要笑,幸好我脾气好,不然我当时就不理你了。”
徐弄清牵紧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是脾气好。
好到亲多少下也不会冒出一句狠话。
徐弄清垂了下眼,在舒荷手指上亲了亲,这才开始处理繁忙的事务。
秘书偶尔会进来,有次问他下午的会议还开不开,徐弄清平静地将时间推到了晚上。他有些忙,不过再忙也还是会隔一段时间抬一次眼,细致地看着舒荷。
这次抬眼,他发现舒荷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熟悉的白色小药瓶,面前有电脑,舒荷正在看药瓶包装,挨个输入。
“怎么不直接问我。”
徐弄清从他手中拿下了小药瓶,放到一侧去牵他手,和人对视,“抑郁症的药,不是重度,我已经停药有段时间了。”
舒荷茫然。
显然,他并不太懂这病的具体症状,于是问:“严重吗?”
“不严重。”
舒荷歪着脑袋,颇为正经地看着徐弄清,想看出他是不是在逞强骗人,哪知徐弄清惯会作出那副平静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丝毫伪装神色。
见看不出来,舒荷只好郁闷地撇开了头,徐弄清在这时攥住了他的手腕,掌心温度炙热到令人重新看回他。
舒荷只来得及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下一瞬唇珠便被人含住舔咬,气息如同热浪翻涌而来,令舒荷眼睫不觉一动,手软软搭在对方领带上。
徐弄清往下环住舒荷纤细的腰,忽然将他抱起放在面前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腾空感促使舒荷轻呜一声,吓到似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他眼尾洇着湿粉,模样瞧着有点乖又有点气,透香的唇齿半张,很快整个口腔都被人用湿润侵占,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点可怜地呜咽声。
徐弄清垂眸俯身贴着他的鼻尖,手在他后颈上取下发绳,捋入发丝,贴着他用力亲吻。
脾气真的很好。
被亲哭了他都不会骂徐弄清混账,只会用腿踢他,软软的舌尖退缩似地躲开男人的纠缠。
……脾气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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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婚礼提上了日程。
舒父舒母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太高调了不太好,毕竟不是社会主流……可他们一想到这种仪式感都不能完完整整办下来,便觉得不是主流怎么了?他们就要给孩子风光大办,再多流言蜚语也不敢冒到他们这。
大家都在忙,只有舒荷闲得每天和狗狗玩,两条狗关系依然不好,但好歹已经能做到互相无视了。
德牧也学乖不少,任舒荷抓着牵引绳也不会突然撒欢挣脱,所以舒荷每次出门都自信地左右手各一只狗狗,走在街上好多人对狗狗侧目呢。
狗狗精力旺盛,一番遛下来舒荷累困了,是热红着脸回到家的,他没有耽搁,团吧团吧自己毛绒绒的动物睡衣就进了浴室,准备洗完就睡。
出来的时候,舒荷正好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知道是谁,所以捂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起了杏眼,声音软得像蕴了水蒸气:“徐弄清,给我擦头发。”
徐弄清放下钥匙,手中还拿着一束花,他怔然抬头,黑眸中倒映着姝色。
舒荷站在沙发边。
他刚洗完澡,脸颊手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眼睛也被水蒸气蒸得水润润,脸还熏得微红。
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简便款式的毛绒睡衣,徐弄清前不久才送的,今天是舒荷第一次穿,他杏眼亮晶晶地捋着自己湿润的乌发,朝徐弄清看去,无声催促。
“……”
徐弄清向着他走去,将手中的花送给了他,舒荷收下了,回以毛巾赠礼,先是要他给自己擦干头发,然后才用吹风筒吹。
几滴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甩落,擦得徐弄清规整的西装上也晕了一大片的深色,徐弄清低垂着头神情不变,专注地吹干舒荷的头发。
“好啦。”舒荷扭头准备进屋要系统给自己拍照片,哦还得带上花一起,拍个花小荷。
他下意识去拿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