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但是却偏向私人聚会。
大家都很尽兴,垂净愠也被敬了不少酒,一时间有些醉意。
狄游也在场,这局能组成也有狄游的功劳。
万万没想到垂净愠这次竟然喝的有点多,不知道是平时不怎么饮酒,酒量变得较差的缘故还是心情差,垂净愠确实喝多了。
场子散的差不多,垂净愠被狄游他们带到餐厅旁边的休息室醒酒。
“垂净愠,你怎么样?”
“要不要来玩一把?”
和狄游他们几个关系近的都在那攒局玩游戏打牌,几个哥们过去问垂净愠要不要打游戏。
垂净愠头疼的厉害,头重脚轻,不耐烦的让人走开。
狄游和几个哥们在旁边打牌,垂净愠独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垂净愠坐在沙发上晕的厉害,喉咙冒烟,抬手去端茶几上的水杯,手抖了一下,杯子掉在地上。
“别捡了,都碎了。”狄游走过来看到打碎的杯子提醒他。
垂净愠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伸手去够地上的杯子,他口渴得厉害,只想捡起来喝水。
狄游叹了口气,这人,喝得太醉了,人话都听不懂了。
走过去阻止他的工夫,那家伙手已经摸到玻璃渣,手腕被被扎出血。
“我的垂大少爷,我的祖宗。”
狄游马上让人进来打扫,给垂净愠重新端了水,他一喝完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狄游让人来给垂净愠处理下伤口,伤口倒是不大,但是垂净愠一把将人推倒,并不配合。
医务人员重新靠近:“先生,给您处理下伤口。”
“不要碰我!”垂净愠这次没再推人,而是动作迅速的将手抽了回去。
医务人员无奈:“没碰您。”
垂净愠坐回沙发。
他解开衬衣袖口,将手腕上的桃木手串亮出来,手串的红绳在灯光的映照下红亮鲜明,不过上面的珠串却被磨的平滑,像是久经岁月洗礼。
他不断将胳膊伸出来,手串露出来,又迅速将胳膊藏到怀里,有些滑稽:“你是不是想偷我的手串?”
医务人员:……
最终也没能处理伤口。
狄游一看,就离谱,算了,也别指望让他在这醒酒了,直接让林丛送回去吧。
垂净愠死活不跟林丛走,好说歹说,这老板像是上了邪一样。
“垂总,您跟我走吧?”
“不走。”
林丛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样:“垂总,您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真见识了老板的另一面。
狄游过去哄他:“垂大少爷,送你回去,行不行?”
“不行。”
想着刚才的语气,狄游心里想吐,忍不住心里骂了一百遍脏话,这辈子怎么还有这么娘的哄垂净愠的时候,也是活久见了。
怎么办?几人面面相觑,牌也不玩了。
那就打晕绑架一条龙吧。
林丛很有自知之明,提醒狄游:“狄总,那个,可能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狄游咬了咬牙,像是真打算绑回去。
刚靠近就被垂净愠警惕的挥开手:“你走!”
我去,到底醉了,还是醉了?
几人等了很久,陪着垂净愠蹲在那里,跟特么蹲局子一样。
狄游再也受不了了。
“老子要回去睡了,你就在这待着吧,我的少爷。”
就在众人已经耐心耗尽的时候。
只见沙发上那人有些含糊不清又迷离的嘟囔:“书风瑭。”他皱着眉,抱着手臂,动作依旧有些滑稽。
林丛:……
狄游:……
林丛往前凑了凑,趁机活动了下麻痹的双脚:“什么?您要找谁?”
垂净愠固执的开口:“书风瑭!”
这下一群人算是听的彻彻底底。
林丛眼睛一亮。
“那如果书主编来您保证跟她走吗?”
“不走。”
林丛:???
垂净愠:“书风瑭。”
林丛:“那如果书风瑭来您会跟她走吗?”
垂净愠点点头。
林丛看着狄游:“真的要叫书主编过来吗?”
狄游叹了口气,感觉一辈子的气都在今晚被他叹完了。
“我真是欠你的!”狄游站起来冲他无语的吼道。
走了几步他又小声的嘀咕:“我确实欠你的。”
狄游让林丛留在这里自己出去打电话。
天气不算好,像是要下雨。
书风瑭拉上窗帘。
她正要洗漱准备睡了,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
狄游点了支烟,没有吸,任其在手里燃烧,他懒散的开口:“书小姐,我是狄游。”
书风瑭这边静了几秒,片刻后才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狄游靠到墙上,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烟,忽明忽亮,像是斟酌话语:“书小姐,垂净愠他…”
“垂净愠他想见你,不知你能不能来?”
狄游又开口:“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书风瑭那边彻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