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吞口水,他没像老虎抱着蜂蜜块开吃了,而是四周看了看,“喜鹊怎么还没来呢?”
喜鹊飞来时,就见山坡上,白骨、楚幺、老虎排排坐着,老虎吭哧吭哧吃蜂蜜,楚幺看远山风景,而白骨一直看着楚幺。
一丝怪异又冒出头了。
不过喜鹊没多想,飞近分享喜悦,翅膀左右扇动比划道,“我刚刚跑去看那两只狼精被马蜂蛰的鼻青脸肿。最后跳湖里才逃过一截,现在水冷刺骨,可有的它们受的。”
楚幺道,“它们不是好的吗?”
喜鹊看了眼蜂蜜糊满嘴的老虎,正歪头龇牙扒拉黏腻拉丝的蜂蜜,看着真的很白痴。
“这白痴老虎的死对头。”
楚幺道,“咪咪这么可爱,它们怎么还欺负咪咪?”
老虎闻言,感动的把头从篮子里掏出,朝楚幺拱去。
阴影压来,楚幺瘦弱的豆芽身板眼见迎风就倒;白骨伸出手背,绕过楚幺的肩膀毫不留情,甚至有点嫌弃的把老虎脑袋撇开了。
老虎见状哼哼,毫不在意的继续埋头舔爪子吃蜂蜜。
楚幺笑,忍不住摸老虎毛绒绒的后脑勺,嘴角有丝浓郁的甜味,他低头一看是白骨给他掰了块小蜂蜜。
流金蜂浆好看的很,楚幺被人喂东西有些不自在,记忆里就没有人给他夹过菜。
不过眼前是自己拼凑十几回的白骨,楚幺便就着白骨的手指吃了。
白骨生前一定很喜欢他的孩子吧,楚幺有些羡慕又有些惆怅。
“唔,好甜。”
楚幺眼底笑意绽放,少年总是很容易满足。
“白骨要是能吃就好了。”楚幺遗憾道。
喜鹊看着白骨专心喂孩子,她蹲在老虎脑袋上,用了解的口吻道,“你吃的开心,它就开心。”
“厨子都这样的。”
别说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