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容焕思量片刻:“也罢,若是他仍舍得,那便算我命中无他。”
“正是此意。”苍厘顺水推舟,“若死生之事不能解,那便无他法。山主愿赌,赢了便是一生,输了仍是一生。”
容焕看着他笑了:“如此,妙哉。纵真行一死又何妨。既然已经坦诚,往后也当如是,一以贯之。”
苍厘淡淡道:“性命是山主自己的,山主能做到哪一步,当由自己决定。我只负责传达山主之意,与严公子牵个线头。”
容焕心中主意已定:“你且去吧。约他明日一早与我丹心古树下相见。”
苍厘颔首应下。结果比自己想的更好,他居然愿意真死。
容焕这人,能处。
苍厘加快脚步,扯着还在发僵的牧真,将快要进屋的严菲正正堵在门口:“严公子,大好事。”
严菲无精打采,还是勉强应道:“什么事?”
苍厘压低声音:“我的考题,正是让你彻底摆脱容山主的纠缠。”
严菲呆了一呆,眼睛一亮:“真的么?你没说笑的?”
“我怎会用这种事说笑。”苍厘也不废话,“严公子若想,我有一计。”
“快说快说!”严菲很是激动。
“举爱之名,行杀之事。”苍厘切切道,“若公子同意此计,我会与容山主编一套说辞。他则会以死为代价向你表明真心。他现在沉迷于你,对你千般迁就万般依赖,你说什么都会听。所以最后时刻,只要你足够坚决,无论如何都不要动容,更不要答应他任何条件,他大概就真的死了。你也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