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呀,爸!”郑怀之反驳道:“闽西省历来就是地方势力做大,咱们想尽了办法也进不去,如今借着张家进入的由头也掺进一脚已经算是捡了便宜,又得了权省长的站队,已经是迈出很大一步了!咱们想让人家尽全力,咱们也没给什么像样的支持啊?当初说好的放两名亲郑系的人下去,结果就下去一个,被刘家捡了便宜占去一个名额,权省长心里能没有看法吗?实力不如人家,那就得低调行事,没有完全把握不轻易出手,这点我是赞成的!还是咱们的支持不到位嘛!这次的刘志军在闽西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怎么放下去一个郑系的干部!必要的支持到位了,效果自然就出来了嘛!”
“我把饭直接给他喂嘴里得了呗?”郑老爷子不满的说道:“当年我们一穷二白,全凭自己努力奋斗,打下了这偌大的江山,怎么到了如今你们这辈人反倒没有了斗志?要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咱们的人放下去,还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拿下闽西吗?你当张家是傻的?梁家是吃干饭的?刘,赵,李,这些家都是吃素的?放郑系的人下去,那等于是把斗争明面化了,你想现在跟张系扯破脸?到时候了吗?张老大还有五年呢!你的运作彻底稳妥了吗?急功近利!简直胡闹!我们需要做的事不让张系把他们的人或者梁系的人放下去,这就是胜利!”
“那如果这么考虑的话,郑,张,梁,肯定不考虑,刘自己把自己作没了位置,也不考虑,就只剩下赵,李两家,赵家虽然之前跟张家大闹过几场,可是他们现在有一层姻亲的关系,怕是也不行吧?那就只剩个李了?李家跟咱们也不对盘啊!下去了也是未知的变数!放一个没有派系色彩的人更危险,如今张家势大,谁还不想吃一口热乎饭啊?难办!”
“难办也得办!”郑老爷子皱着眉头说道:“不然我们将更加被动!现在这个当口我们不能先把气势弱下来,不然,张家肯定要把这笔账连带着算我们头上!背后构陷,这个名声太恶心了,咱们郑家可不背!他刘家惹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去摆平吧!”
“就算不把这笔账往我们头上记,我们也一样脱不了干系!”郑怀之郁闷道:“毕竟主张调查的都是权省长一系的人马,权省长现在就是我们这面的人,宋留和刘志军也表态支持,咱们撇的清吗?真要是想撇干净除非连权省长他们一起撇开,那我们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全都付之东流!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啊!”
“唉。。。”郑老爷子也是郁闷不已:“实在不行就只能丢卒保帅了,底线就是不能跟张家撕破脸!现在郑,张,梁,三系占据着绝对优势,这个优势必须保持到你彻底稳妥上位,不然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出现不可控的变化!那才真是得不偿失呢!就像梁家一样,张狂的太早,结果被伟人直接给摁住了!如今呢?要不是还有个梁雪峰撑场面,他们在京城怕是立不住脚了吧?这个前车之鉴的教训咱们要吸取!”
刘志军被暂时停职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闽西省一片哗然,无数人上窜下跳的打听具体原因,不知道实情的人不敢乱猜,知道的人不敢乱说,没有官方真实情况的公布,坊间就出现了各种版本,甚至刘志军得了大病已经死亡这种离谱消息都传的有板有眼!
京城方面已经收到了,闽西省委递交上来的,关于刘志军不再适合出任闽西省委组织部长报告,虽然对原因没有过多的陈述,只是一笔带过,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真正的具体原因早就传开了!自从报告到了京城,刘家一连三天闭门谢客,主打的就是一个龟缩不出,其实也是实在感觉丢脸,不好意思出门!
刘家的老人这几天气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杯子了:“丢人!!丢人啊!!那个兔崽子还能干点人事吗?就这样的混蛋,你还给我一直夸上了天?靠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活着?还好他没能得逞,不然我两眼一闭都没有脸去见那些早就故去的老兄弟们!我跟张雄飞斗了一辈子,虽然没赢过他,可是他也没胜过我!这回好了,把舌头送到人家嘴里让人嚼!”
“爸!您先别生气啊!”刘安华哭丧着脸劝道:“事情还没弄清楚,即便是传的那样,也不能全怪志军!他们张家不仁在前,就不许我们不义?年前他们那么羞辱志军,泥人也还有三分火气呢,况且志军举报的也不全是空穴来风!那个吕国栋什么德行,京圈里的人还有不知道的吗?说他生活作风不好都是夸奖他,志军举报的另外两个肯定确有其事!”
“去你妈的吧!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刘老爷子一听这话更是暴怒:“你们家的下一辈比那个吕国栋强到哪里了?每天不也是夜夜笙歌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勤?其他家的第三代哪个不是这个样子?那个吕国栋好歹还知道做事!比你们生下的那群二世祖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骂完人,刘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安华,你们正面跟张家硬刚,输了我都能接受,咱们能力不到,技不如人,这都不可耻!可是怎么能用这种鬼魅伎俩去算计人家?这种拿不到台面上来说的理由能弄倒人家吗?即便那个吕国栋被你们弄下去了,两家从此就是死仇!我能猜到你心里怎么想的,现在跟郑家走的很近,以后郑家的怀之极有可能上那一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