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涵发泄一般把苹果咬得嘎吱响，要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估计自己要对敬重的社长改观了。
其他三人没过多久就吃饱了。
收拾餐桌的时候，陈涵上去帮忙，她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问杜泽。
“社长，你一会儿就要打车回家吗？”刘川知道杜泽基本上每周都有回家的习惯。
“对，从这里打车比学校要近一点。
陈涵一听，顿时有些急了。
要是杜泽走了，她就没法问他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洗碗的时候被陈小醉看出来了。
“你怎么了？吃过饭后就魂不守舍的？”
“没，没什么。”这种事情她开不了口。
陈小醉看了一下客厅的方向，悄声问道：“你和社长闹别扭了？”
陈涵下意识想否认，又想到陈小醉观察入微，没有什么事情能瞒着她。
只好点了点头，“嗯。”
“稀奇啊，社长一直把你当妹妹对待，没想到你们也会闹别扭，是你惹到他了吗？”
杜泽对陈涵的照顾，刘川都有告诉陈小醉。
陈涵摇了摇头。
“那就是他惹到你了？”陈涵又问。
“也不是吧。”她嗫嚅道。
“那是怎么一回事？”
陈小醉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了。
“误会，有点误会。”陈涵说完之后，有短暂的沉默。
说不定真的是误会呢？
只有问过本人之后，才知道他什么想法吧。
楚幼鱼在一旁不说话，等陈涵主动交代后，才说：“有误会的话还是早点解释清楚吧，社长他人挺好的。”
在这里的人只有陈涵对杜泽比较了解，就连楚幼鱼和陈小醉这样的局外人都说杜泽人好，陈涵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了。
她扔下手里的洗碗帕，走到了杜泽身边，“社长，我有话要跟你说。”
刘川在一旁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杜泽也有些诧异，不过没那么明显，陈涵愿意跟他说话是好事。
“好，我们出去说吧。”
陈涵带头，杜泽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两人去了走廊的窗户前，通过窗户往下看，万家灯火点亮，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陈涵收回目光，看向杜泽，“社长，我有些话想问你。”
杜泽很坦荡，“问吧。”
“社长平时也跟别人这么聊天的吗？”
“嗯？”杜泽不太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陈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就是，像跟我聊天那样聊个没完。”
“没有。”杜泽否认道。
这个答案对陈涵来说好也不好。
好的是社长没有到处留情。
不好在于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两人平时都会谈到日常生活，有好玩的事还会跟彼此分享。
而且社长对自己的关心，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
陈涵一狠心，说：“那社长有想过，你女朋友要是知道我们的聊天记录的话，她会怎么想吗？”
杜泽的反应很是平静，“她知道啊。”
这下轮到陈涵惊讶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杜泽不过是把自己当直系学妹照顾，根本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你给她看过？”
“对。”
“那她有说什么吗？”
杜泽眉头微皱，“没说什么，我们一般很少干涉对方的事。”
虽说情侣之间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这种事情也用不上干涉这个词吧。
万一对方要是在网上撩妹呢？
精神出轨也是出轨，不值得原谅。
陈涵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奇怪。
“社长，你喜欢女朋友吗？”鬼使神差之下，陈涵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
话出口自己都愣了一下，不喜欢又怎么会在一起呢。
她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了。
不过杜泽并没有那么在意，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希望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关系有点复杂，但是我们都没有做对不起对方的事，这点你放心。”
杜泽何其聪明，知道陈涵这人有感情洁癖，还好为人打抱不平。
不过就像他说的，他们的关系太过复杂，至少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
夜色浓重，天际一颗星星也没有，杜泽望着那无垠的黑暗，伸出手在陈涵头上揉了揉。
“我总算知道你为啥疏远我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成为感情里的背叛者。”
杜泽适时收回手，“进去吧，一会儿他们要是问起来，就说我玩游戏的时候都不叫你，还嫌你菜。”
陈涵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借口。”
“糊弄人的借口。”杜泽冲她眨眨眼。
等再次进屋后，坐在沙发上看剧的三人直勾勾朝他们看了过来。
“谈好了？”刘川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
杜泽点点头，“算是吧，不过这次的确是我不对，我反省。”
刘川没有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