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大褂焦黑破烂,露出半截血肉模糊的屁股。
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容貌,但苏远心中已然有所猜测,顿时安心下来,试探着喊道:
「解医生?」
「哦,苏远啊,你能走路了?」
爆炸头男人缓缓转过身,焦黑的脸上露出两行大白牙,只剩半边的眼镜框悬挂在脸上。
果然,能把自己好这麽惨的,也就只有他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敢干坏事的人。
苏远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这是......?」
「哎哟,小事。」解铭成好似被炸昏头了,嘿嘿笑道:「我刚看完病人出来,顺便没收掉了米卫兵的手机,和我的手机放在一个口袋里。」
「结果走到这里的时候,它们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化,一起爆炸了。」
「你用的oppp吗?」苏远有些无法理解:「手机又不是炸弹,就算两台一起也没这种威力......」
话音未落,大厅另一角传来王婶撕心裂肺的声音:「额娘啊,我新换的煤气罐,放一会咋就这样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