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再傻,也知道事实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
那必然不是真的要把他们喂狼,心多少跟着松了一些。
“怎么回事?这个阿伦三更半夜跑到衙门去报官,说有贼人出现在他的家中,究竟是何人闹事?”
时间安排的如此之巧。
张州珉也带着一行衙差匆匆赶来。
夜里的柳子巷被这边大肆折腾的动静惊醒,不少人家探出头来查看。
张州珉见阿伦家门外有几个黑衣人被另一波不明身份的人俘获,院内也还有一帮人对峙,甚为诧异。
“罗星河,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环视一周之后,张州珉还是先质问身披斗篷的罗星河。
罗星河解下斗篷,随手丢到一旁,“张主簿,阿伦不是给您报官说有贼?我们先来一步解决了。”
“张主簿,小人是依罗捕头吩咐。”跟随在后面的阿伦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释,“当日有人趁小人不在家,借小人的住处转移邓知县遗骨,罗捕头说,要在小人家中设局,引出那帮贼人。官府办案,小人定当配合。”
“盗走邓知县的贼人?”张州珉看向贺镖师等人,“就是他们?”
“哼!”
贺镖师没做解释。
他们也是冲那帮盗贼而来,自己却被指认为盗贼,真是可笑!
“盗贼是没引来,不过引来了一帮杀手。”罗星河斜藐了眼贺镖师,“福威镖局的贺镖师,这回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