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姜元祥笑道。 罗星河冲姜落落眨眨眼,“有没有想到我去买吃的?” 姜落落摇摇头,“还真没想到,也没听到你出门,还当你去旁边屋子补觉了。” “真没听到,假没听到?” “真没有。” “那我的功夫是又有长进。” “是啊,我舅舅当然厉害。” “这话我爱听。” 罗星河耳朵动了动。 姜落落正好瞅见,“又听到什么?” 罗星河回头,“姐,姐夫,若哪天我被你家女儿卖了,你们可得为我做主!” 好话要慎听! …… 一家人就这么乐融融地自寻欢声,排忧解烦。 而胡知州交代主簿张州珉代理上杭县务之后,便返回长汀府治。 众人沿江打捞了三天,在汀江下游河段捞到了一匹马,经鞍马店确认,就是他家丢失的那匹老马。 在这点上伍文轩没说谎,这匹马当真被他淹死在江中。 可是,据他说被丢入江中的邓知县遗体却迟迟未见。 也许是被江水裹到了无边无际的远方,也许是卷入江底泥沙中掩埋,也或许是伍文轩说谎,让邓知县的下落随他而去。 又沿江寻了三日,无果。官府放弃查寻,以知县遗体被凶犯毁灭呈报。 当然,被伍文轩雇用盗尸的乞丐也毫无下落,甚至连个通缉画影都没有。 因此,张州珉又让罗星河去找伍文成询问。 可是伍文成说不知道。 “伍文成是真不知道。”姜落落相信他没说谎,“那日我与他一同乘马车从七里铺返回,路上问过他邓知县下落,他神色诧异,甚至还以为知县失踪是官府布的局。只不过之后又想到应是他那弟弟伍文轩做的,强作镇定。” “即便伍文轩死了,只要帮过他的乞丐还在,设法找到,总能问出下落。”罗星河道,“可是也奇了,这几天将整个上杭城里城外犄角旮旯的乞丐几乎都盘查一遍,没谁说哪个同类突然不见。难不成伍文轩是从别处找的人?这小子如何在此事算计得滴水不漏?” 姜落落玩弄着手中的顶针,“柳子巷的那个阿伦回来了吗?” 若不是……若顶针真是出自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或者虽然少见,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的擅于做针线活的男子手中,怎么可能是伍文轩寻找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