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陈大娘子道,“辛苦是辛苦些,可文成也是为了他家娘子。” 一定是伍文成不知从哪儿听到的说法,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姜落落不再多言,来到床边桌前。 桌子上放着不少瓶瓶罐罐。 姜落落拿起一个大些的瓶子,打开塞子闻了闻,又晃动两下,“蜈蚣酒?” “是啊,这是我家官人听来的偏方,说是蜈蚣酒也能帮着人减痛,便说给文成。伍大娘子也喝不下什么,只能稍微在她嘴里点上几滴。唉,喝不下东西,更是吃不了饭,瞧瞧伍大娘子瘦成什么样?平时只能勉强灌点稀汤啊,鸡蛋水儿啊这些东西,一天下来能灌进一小碗就不错了。唉,照这么下去,伍大娘子就算能睁开眼,也怕坚持不了多少日子……” 姜落落一边听着陈大娘子唉声叹气,一边查看桌上的东西。 “罗捕头说你是个郎中?”陈大娘子又问。 专门为死人查看的……也算“医人”的郎中吧。 姜落落点点头,“是随师父学了一些本事。” “姑娘啊,我知道你是善心,也想医好伍大娘子。可是,文成都把整个汀州找遍了,求了不少大的小的郎中,他们差不多一个说法……唉,听天由命吧……”陈大娘子又是一声叹息。 …… 姜落落随陈大娘子出了正房。 罗星河正在逗伍宝儿。 “你会抓坏人,还会抓坏鬼吗?” 伍宝儿说话的语调很慢,有些不太清晰。 “当然,坏人坏鬼一起抓。”罗星河拍拍腰间挎刀,“这就是我抓鬼的家伙。” “我爹爹也会抓坏鬼,不用刀。” “那用什么?” “用柴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