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条”主人不详,他们几个还能被当做借用的“刀”,成为跑在前面的螳螂。
“明日我去牢中看望舅舅,便回凶肆。”
以探视的名义到牢中见到罗星河,姜落落才知道他的隔壁牢房中关押的便是李子义。
“舅舅,谁把你安排在这间牢房?”姜落落低声问。
这牢房是条件最差的之一。
冰冷的牢房中只有墙角那一堆发臭的干草。
挨了板子的罗星河只能趴在那堆干草上休息。
虽说板子挨的并不重,可为了让执行杖责的衙差好交代,样子总得装够。
“我啊。”罗星河撑着胳膊肘,支起上半身,“都是衙门里的人,我的这点要求,对牢头来说不算难事,无非只嘲笑几声我与张主簿置气罢了。”
“舅舅辛苦了。”姜落落把食盒推到罗星河跟前,“都是你爱吃的。”
“有句话怎么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我在外面盯不了人,在牢里盯着也一样。”罗星河翻了个身,“落落,我信你,你怀疑谁,我就咬住谁,这牢不能白呆。”
……
“可是姜姑娘?”
出了大牢,准备离开县衙时,姜落落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