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不行,有的话得说清楚。我管不住楚幸的心,但我自己得说清楚,免得让人误会,以后……以后我还要寻别的意中人呢!你可别出去跟人乱说,坏我名声。”
“不会的。”
“昨日胡知州他们来庄上,弄清楚整件事后,说在那种情急之下不算杀人之过,不会拿楚幸怎样。怎么回头又去责怪你舅舅?真不知道上了年纪的人是怎么想的,我祖父也是,官府都没拿楚幸怎样,他还罚楚幸挨板子。”
“庄主是责备护院救人不利吧。”
“倒没这么说,祖父也知道当时情形救人很难,说我若真不幸丧命是自己遭的劫。祖父惩罚楚幸也是因他冲动的性子,要他引以为戒,免得以后再出错。”
“庄主真严厉。”
“是啊,我爹现在都很怕祖父。我哥哥也挨了板子,比楚幸重多了,被打的皮开肉裂,可把我娘心疼坏了,昨晚在他那里照顾了一宿,早上来看了看我,便又过去。”
姜落落这才知道,难怪山长夫人没有守着女儿,原来还有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儿子要照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