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我还没全部统计好,我估计今天的交易额应该有三百五十万美元左右,按这个数算江夏同志的提成差不多就是三千五百元。”
温婉:“……”
三千五百元?
她一天一百五十元工资,穗交会举办二十天左右,大概能赚三千块!
可江夏一个早上赚得就比自己大半个月的多。
早知道她也只要提成,不要工资。
江夏果然是人精,奸诈狡猾,最会算计。
彭玉华很满意,他们纺织厂是大厂,今年市给纺织厂的任务是三百万美元。
没想到江夏一个早上就帮她完成任务。
彭玉华想到厂里只备了三百万美元的现货,得赶紧去打电话让厂里抓紧时间生产,穗交会接下来还有十几天呢。
希望可以突破五万百美元交易额!
于是彭玉华和员工说了一声去吃饭,就快步离开了。
彭玉华想到江母也来了,请不到女儿吃饭就请母亲吃,她和江母挺熟的,江母是纺织厂的客户,每年都在他们纺织厂订不少布料。
彭玉华独自离开了,并没有喊温婉。
温婉的脸色白了又白,前几天,彭玉华去吃饭都会喊上她。
今天就不喊了!
不仅如此,纺织厂的员工都在兴奋的讨论着,几乎每一句都离不开江夏。
温婉又想到江夏翻译介绍时,对各种布料的熟悉程度,她默默的拿起了布板资料背了起来。
江夏做得到的,她也可以。
***
外商排队抢着下订一事成了穗交会工作人员的谈资。
不少工作人员不是第一次参加穗交会的工作,但是第一次看见某一间厂一下子有这么多人抢着下单。
何老和各领导一起来到服务后台了解今天早上的交易情况,正好就听见大家的讨论。
何老笑问:“哪家纺织厂这么厉害?等穗交会结束了得好好表彰一下!”
有一名负责会场安全的组长当时正好巡视到纺织厂那边,就说了出来,重点是形容那名翻译如何如何的厉害。
“……我当时都忍不住被那名女同志的解说吸引了,站在那里听她说了半天,虽然我听不懂。”
一群领导听了都笑了。
张馥妍一听纺织厂的名字立马道:“那名女同志是不是长的很漂亮?”
安全组组长点了点头:“对,确实长得很漂亮,不过她的英语说得更漂亮。”
张馥妍和何老道:“那一定是江夏,夏夏就是这家纺织厂的翻译。”
冯昭君看了一眼张馥妍:“江夏同志不是造船厂的翻译?我早上见她在造船厂那边。”
张馥妍:“夏夏给几家厂当翻译。”
冯昭君笑了笑:“那她真的是能者多劳。”
这话就有点讽刺的意味。
张馥妍白了她一眼:“当然!夏夏精通五国语言那是假?放到咱们单位怎么也得混得上一个组长。”
冯昭君:“……”
牙尖嘴利,一言九顶!
从小到大都让人讨厌!
何老和几名领导一起查看今天的交易额。
何老看见造船厂的今天早上的交易额笑道:“这家造船厂今天早上的交易额不错。肯特环也卖了七百万美元?哈哈哈……不错!”
张馥妍听了忍不住探头一看,笑了:“造船厂一个早上竟然交易了五千六百多万?那确实很不错!”
张馥妍本来想说这也是小夏兼职的造船厂,但怕冯昭君酸言酸语就没有说。
没想到她不提,冯昭君却主动说。
冯昭君也看了一眼,那不是今天早上江夏当翻译的那家造船厂?
她就道:“那一定是江夏同志的功劳,今天我就看见江夏带了几个外商过去造船厂,还给造船厂的翻译。对吧,小妍?是江夏同志的功劳吧?”
张馥妍气死了!
冯昭君是有病吧!为什么总针对江夏?
什么叫一定是江夏的功劳?
被她说得造船厂签下几千万的订单,全是江夏一个人的功劳。
那将造船厂的其他工作人员置于何地?
这不是想给江夏拉仇恨,扣上个人、主义的巾冒子吗?
自己刚刚也只是说那个女翻译一定是江夏,可没有说都是纺织厂签了那么多订单都是江夏的功劳!
张馥妍非常严肃的看着她,义正言辞:“你这话就不对了!每一个厂家每一笔订单都是无数工作人员的功劳!你有功劳,我也有功劳!甚至连负责会场的卫生的工作人员也有功劳!没有卫生工作人员将会场的清洁搞好,就没有一个干净良好的环境给外商洽谈!所以每个人都有功劳!可不是某人的功劳!”
江夏赶着去食品厂,正好路过,听见了冯昭君的话,也停下了脚步,走了过来:“小妍同志说得对!冯组长,你这思想可不对!咋能说出一定是我的功劳这样的话呢?”
“我能有啥功劳?我只不过是翻译一下怎么就全是我的功劳了?你这么说将船造出来的所有同志至于何地?将展会举办起来所有工作人员至于何地?”
“为了这个展会,为了给国家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