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喜滋滋的,嘴上连忙说道:“都听相公的。”
从两人的讲述中,云飞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无非就是原身的三婶说了他一些坏话,什么吃软饭花媳妇的嫁妆啊。
还有什么读书就是浪费银钱,又不会种地,还把田租出去了的败家子,一辈子都没出息啥的。
赵宝珠当然气不过别人这么说她的夫君,所以就争执了几句,旁边的张杜鹃怕她吃亏,所以帮忙拉偏架。
论吵架和掐架,她还真不如张杜鹃。
得知事情的缘由,云飞也没说什么,还是那句话,不用跟他们计较。
毕竟迟早会拉开距离的,没必要逞这种口舌之气。
“相公放心,我一定听你的,下次再听到他们胡咧咧,就当没听见,给他们一个白眼就走。”
赵宝珠摸了摸小腹,她胎还没坐稳三月,确实需要小心些。
“嗯,倒不是惹不起他们,只是小人难防,要是真的起冲突了,来叫我就成。”
原身从前读书,二叔和三叔家确实是吃了些苦的。
但是真要说起来,并没有付出多少,毕竟其实家中根本没有赚钱的营生。
他们干的活,得的收入也不过是勉强够过日子。
像束脩和笔墨纸砚,更多的是白家二老的私房钱。
分家的时候,也已经因为这事补偿过那两家了,原身和他娘在分家产上都做了让步。
虽然得的老宅,却也少了银钱,还有田产。
如今两位叔叔也已经拿着分到的钱盖了新房,家中田产也多。
当然了,他们子嗣也多就是了。
二叔家,有两位二婶,一共生了五个孩子,三女二男。
三叔家,只有一位三婶,生了一男一女。
原身是这一辈中最大的。
…………
午饭是清淡的鸡汤,鸡油和肥腻的地方都剥出来榨油了,鸡皮炖的软烂脱骨。
因为不够分,所以没有留鸡腿,都剁成了小块。
大家也不挑是哪个部位的,装到啥就是啥。
赵宝珠一边啃鸡爪子,一边夸赞道:“相公,你咋那么能干,书念得那么好,饭菜也做的这样好吃。”
闻言杜青柳顿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平时做饭的人都是她,做的很一般的缘故。
而是觉得这位赵妹妹,性格太直了,这话怎么能夸呢。
万一夫君突然恼怒起来怎么办,毕竟男子爱做饭,说出去可不光彩。
但是赵宝珠一点感觉都没有,整顿饭都在夸云飞,彩虹屁不断。
云飞有些好笑,却也没打断,听着这些夸奖,甚至都没脸红。
说起来,几个妻子当中原生其实最厌恶的就是赵宝珠。
不过那是一开始,后来睡过几次觉之后,倒是没那么讨厌了。
就是因为赵宝珠那张嘴贼会夸人,特别是她还对原身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大大地满足了原身的大男人心理。
下午大家都午休了一会。
这种吃不饱了睡,睡醒了出门溜达,然后又吃的日子,明明才过了两天,她们就有种自己已经废了的感觉。
果然,睡醒后,云飞已经借了石磨回来了,在院子里拉着磨。
白桂花在帮忙勺豆子。
至于其他人,他一人给了一包梅子,让她们出门唠嗑,或者在家里歇着。
外面的活干的起劲,屋内,三个孕妇齐聚在杜青柳的房内。
她的房间是原来大房的,现在自己住,还挺宽敞,没有啥大件别致的家具。
胜在她自己收拾得挺雅致的。
窗边的花瓶内,还有一束野花,是那种屋前屋后都常见的那种。
毕竟她不喜出门,自然也不会去很远的地方摘花。
赵宝珠小心翼翼地偷瞄着窗外院子,确定相公还在干活后,才小声问道:“杜姐姐,你说相公他这两日是怎么了?”
“是啊,这啥都不让咱们干,是为啥呀?”张杜鹃才是家中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
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干活,干很多的活才能够留下来。
如果不让她干活,那就说明她没有用处了,岂不是会被休弃?
杜青柳淡定的给她们二人倒了一杯温开水,这副茶具是原身用的。
平日里她经常咳嗽,所以需要多喝热水,而相公经常留宿在这,也需要喝水,所以就给了她。
“二位妹妹,不用想这么多,即便是要休妻,也不可能在我们有身孕的时候。
所以我们大可以看看之后相公到底想干什么,再商量对策。”
三人的姐妹之称不是按年龄来排的,而是地位。
杜青柳作为正妻,理所当然地成为她们的姐姐。
至于两位平妻之间,则是按年龄排的,因为地方对等。
张杜鹃年岁大些,赵宝珠年岁小些。
“这两日相公的变化,感觉就像在梦里一样,要是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张杜鹃在心里赞同着赵宝珠的话。
只要不把她休了,怎么都好。
……….
晚上吃的红烧豆腐和剩下的鸡汤,一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