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冷笑出声道:“呵!老太太,你哪位啊?早上吃的啥?咋味儿这么重呢?”
秦氏大概率真是秦大壮家的闺女了,那她爹娘就是他的岳父岳母。
这当他们面,嘲讽秦大壮夫妻俩,以为他们是死的呢?
“你说啥?谁味儿重呢?你就是杏儿那姘头吧!这年纪,看起来怕是能当杏儿她爹了。
杏儿啊!不是我说你,都被卖了,也不知道爬那地主老爷的床,找个这样又老又穷的夫君,图啥啊。
不像我们家珠儿!哦~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秦大壮他大嫂,也就是杏儿她大伯娘。”
秦大伯娘嘚瑟地继续说道:“珠儿啊,就是你堂妹,如今啊!嫁到了镇上,逢年过节的就提那老些东西回家来看看。
你那堂妹夫自家在镇上做点小买卖,那日子啊,别提多美了,咱家珠儿隔三差五地就能吃上肉。”
然而云飞和秦氏听着这些话,都表现地无动于衷………
秦氏是因为自己最近吃过很多好吃的。
云飞则是无语,这种这么幼稚的斗嘴,他七岁后就不玩了好吗。
“坏人!”圆圆不开心地冲她喊道。
“呀!你这小兔崽子,说啥呢?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些大奶奶,没规矩的小畜生……”
“你说什么?”云飞眼神狠厉地一个闪身近前,掐住妇人的脖子提起来。
原来还叫嚣嘚瑟着的人,脸色一下子就憋红了,手脚死命挣扎挥动着。
云飞继续质问道:“我问你呢!刚刚叫他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天爷给你一根舌头,若是不会说话那就割了去吧。”
她憋气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色还逐渐在变紫。
秦氏被吓到了,生怕云飞杀人,她赶紧拉住云飞手臂劝说道:“当家的,别为了这种人搭上人命官司,不值当。”
“哼!看在我那岳父岳母的份上,这次便绕过你,下次嘴巴再不干不净的,这根舌头就别要了。
爷我赔的起!”
云飞冷哼了一声,将人甩在地上。
“咳……咳咳。”秦家大伯娘惊骇地看着云飞,爬起身慌忙跑进院子里,将木门啪的一身就给关紧了。
太吓人了,小叔子家这大姑爷,怕不是那土匪吧!
长得那样凶悍就算了,还想杀人。
老妇人瑟瑟发抖地回屋里,躺在被窝里后怕不已,当天夜里还被吓得发起了热。
秦大伯的儿子连夜到隔壁村请了郎中过来诊治,一家人忙活了大半夜。
引得儿媳们对这爱作的婆婆,不满至极。
…………
“爹爹,你好厉害啊!圆圆也想学。”姚祈元满眼崇拜地看着云飞。
旁边的姚祈悦眼里也尽是崇拜与羡慕。
崇拜父亲,羡慕弟弟。
男娃就是好,想学啥都能开口,而女娃………
想到这里,团团的神情黯淡了许多。
“哈哈!行,等咱们团团圆圆长大些,爹就教你们!咱们不欺负人,但是咱们得拥有自保的本事。”
姚祈悦惊喜地抬头问道:“爹爹,我也可以用学吗?可是,我是个丫头……”
“丫头咋了?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如弟弟吗?”
姚祈悦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我会比弟弟厉害的,如果我没有弟弟厉害,那我就比弟弟多勤快一些。
他玩的时候我在学,他睡觉的时候,我也要学!”
云飞:……我的大闺女啊,你是懂内卷的。
懵懂的圆圆还沉浸在自己也能像爹爹一样厉害的幻想里的,丝毫不知道自己以后得被亲姐连累的有多苦。
幸好村西头这边,没啥住户,所以刚刚也就没人看见云飞动手。
在这封建的古代,像这种亲戚关系,他动手确实有被唾沫淹没的风险。
不过他不介意,骂他可以,骂他妻儿,绝对不行!!!
大不了,换个地方落户,银子是个好东西啊!有钱还有什么是摆不平的?
就像他说的那样,割她一根舌头,也赔得起。
…………
确定自己真的是秦氏后,她的神色中明显多了一股愉悦。
等回到那个破旧的院子里,她脚步轻快地走到正房去,对着秦大壮夫妻俩喊出了爹娘。
姚祈悦轻声开口问道:“爹爹,咱们是不是要改口叫姥姥姥爷了?”
“对……”云飞蹲下身教两个孩子,之后见到人该怎么称呼。
所以当秦森背着背篓回来时,两孩子语气欢快地喊了一声,“三舅舅好。”
“誒,团团圆圆好。”秦森也很开心,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三舅今天在山里摘的,可甜了,洗洗再给你们吃。”秦森笑着放下背篓,从里面掏出几颗野果子,拿到灶房里清洗着。
而正房里,此刻已经哭成了一片。
“娘就知道,是你奶奶把你给卖了啊!她说你克亲人,你爷爷死了,怕是记恨上了你……”小刘氏哭的泣不成声。
只敢念叨几句,却不敢说上一句咒骂的声音。
这年头,媳妇说一句婆婆的不好,不止村里族里绕不了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