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正此言差矣,我正是知晓这水精的珍贵才敢如此直言不讳的!
我所说之物可比水精更为晶莹剔透,甚至接近透明,不止如此,它比之水精,更加清薄,更加细腻,也更加光滑!”张钰澜很是嚣张的说道。
“什么!比之水精更为晶莹剔透!安宁侯,你莫不是在愚弄我们?”赵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府令,此乃我与父皇亲眼所见,安宁侯所言千真万确!”扶苏出声为张钰澜作证。
“嗯,此物确实如安宁侯所说。”嬴政接着实锤了。
“嘶……这,这天底下竟还有此等珍稀无比之物!安,安宁侯,能否让我开开眼界!”赵肴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啊,安宁侯,有此等至宝,可否让我们一观!”其他大臣们也纷纷出声请求看一眼这至宝。
“诸位稍安勿躁,此等至宝怎可轻易携带之!待十月初一国庆之日,本侯会将此物所制作而成的纪念币与商政署拍卖会一同拍卖!
届时,此纪念币整个天下只有三枚,价高者得之!”张钰澜直接让他们去拍卖会竞拍。
“安宁侯!如此珍稀重要之物,岂能用于拍卖!必然要全部敬献于陛下!”赵宗正一听,立即出言反驳。
“赵宗正,这纪念币的本意就是为了纪念大秦一统之物,为何不能用于拍卖?
且陛下刚刚不是说了吗,普天同庆,全民共欢!拍卖纪念币有何不可?
如此一来,可让所有人都有机会得到这象征着至高无上荣誉的纪念币!
而价高者得,是为了体现出众人的爱国之心!赵宗正,你们宗亲权贵一脉,可都是忠君爱国之人,想必不会错失此等良机吧!”张钰澜笑意盈盈的看着赵宗正刺激道。
“我,我们当然不…不会错过!”赵宗正有些虚,他可不敢轻易夸下海口……
“呵呵,那届时,我就扫榻静候诸位宗亲权贵们大驾光临了!”张钰澜此刻的笑容特别灿烂。
“好说…好说……”赵宗正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既如此,纪念币一事便交由安宁侯全权负责!众卿可有异议?”嬴政总算是从吃瓜看戏模式切换回来了。
“臣等无异议……”满朝文武现在都对张钰澜所说的比水精还珍稀之物好奇不已,哪里会有异议,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那等至宝!
“众卿可还有奏?”
“臣等无奏。”
“退朝!”随后,嬴政便宣布了退朝。
“安宁侯,陛下有请。”内侍太监叫住了张钰澜。
“臣参见陛下。”果然,嬴政每次召见都在御花园……
“你小子刚刚为何在朝堂之上故意激将他们……”嬴政很清楚张钰澜刚才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给老秦权贵们下套呢。
“嘿嘿,果然,何事都瞒不过陛下呢……”张钰澜咧嘴一笑,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哈,你小子莫不是又想狠狠坑他们一笔?”嬴政看他这副随意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
“知我者陛下也……”张钰澜俏皮的冲嬴政眨了眨眼睛,默认了。
“好小子…咳咳,切莫太过了,注意分寸……”嬴政此刻无比同情那些权贵们……
“是,陛下……”张钰澜瘪了瘪嘴,笑嘻嘻的应了下来,反正到时候看现场气氛咯。
“你就不问问朕是如何处置钱庄假账本一事的?”嬴政神情突然正色起来。
“此事陛下自有决断,臣岂敢逾越置喙。”张钰澜摇了摇头。
“朕…其实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他……”嬴政叹了口气,有些纠结。他最近只是一直冷着公子高,并未真正责罚于他。
在嬴政心里,这公子高虽然犯了错,可也恰恰证明他是个有些能力的人。若是放在以前,嬴政肯定不会饶过他。
可现在,他倒是觉得以高儿的心性谋略以后把他分封至别的地方,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以前是怕他们会窝里斗,威胁扶苏的地位,巴不得他们越平庸越好。但自从知晓了世界有多大之后,嬴政改观了,希望他们越聪明越好!
“………”张钰澜也无法回答,说难听点,这是嬴政的家事,而她也很清楚,王子犯法根本做不到与庶民同罪!
“小澜是否在想,王子犯法却不能与庶民同罪?”嬴政觉得他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陛下,您,您怎么会知晓臣……”张钰澜一整个震惊住了,政哥确定不会读心术吗!!!
“……臭小子,你这神情一看便知了。”嬴政也不知为何,他就是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额……陛下英明……”张钰澜满脸黑线,她好像也没做啥表情啊……
“你是不是觉得朕…徇私……”嬴政的神色有些复杂。
“陛下,此事往小了说,也只是商政署的内部问题……您是商政署的最高掌权者,所以,您如何抉择都是可行的!
且若真要追究起来,太子殿下与臣还有钱庄上下恐都难逃辞咎,所以,陛下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张钰澜故作轻松的说道。
她知道嬴政根本不想过重处置公子高,既如此,何不给政哥一个台阶下?毕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