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欺人太甚!”高渐离怒火中烧,被打的人是自己唉,他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你是傻子吗?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是吧!”张钰澜给了高渐离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高渐离懵逼极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之前就说过,连自己内心都搞不清楚的人没资格在这跟我说话!阴嫚公主在你心里还不如那两个死人吗?
你们这些时日的相处与感情都是假的吗?她为何要隐瞒你?还不是因为太过爱你?害怕失去你?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逢场作戏?虚情假意?”张钰澜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荆轲与燕太子丹都死多久了?他还一直念念不忘?耿耿于怀?不知道要珍惜眼前人吗!
“………”嬴阴嫚听着张钰澜这直白的说法尴尬极了,这安宁侯怎么如此…不知羞啊!
“不,不是的,我对嫚儿之心日月可鉴!亦是满心满眼皆是她,此生非她不可!”高渐离听到他居然质疑自己对嫚儿的爱意,立刻出声反驳,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爱意。
“阿离…我亦是,此生非君不嫁!”嬴阴嫚感动的热泪盈眶。
“嫚儿…我只是一介草民…可你是大秦最尊贵的公主,我……”高渐离不禁有些退缩,他高渐离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得公主如此深情厚爱!
“我不介意!为了你,我愿意放弃公主的身份!只想与你……”嬴阴嫚娇羞不已。
“嫚儿……”
“阿离……”
“………”一众吃瓜群众除了懵逼还是懵逼,谁能给他们解说一下,从刚刚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会是场惊天动地一波三折的大事件,谁知道突然就变成了狗血的虐恋情深,互表心意,狂撒狗粮???这是置他们这群老单身狗于何地?
“够了,你俩要秀恩爱请离远点,我这还有正事呢!”张钰澜也是非常懵逼的,她完全不知道这高渐离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她还以为这事会很麻烦呢,没想到他俩居然一下又和好了,不仅和好了,感情还更上一层楼了!真是莫名其妙,浪费她的时间!
“多谢你打醒了我……”高渐离有些羞愧的开口,他刚刚差点变回以前那个偏执的自己。
若不是他这一巴掌,他恐怕真的会怨恨起了嫚儿与弦宗前辈他们。
其实高渐离之所以能这么快清醒过来,确实多亏了张钰澜这一巴掌。高渐离对张钰澜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同时内心深处又非常的信服他。
这还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俩明明连相熟都算不上,可高渐离就是觉得自己其实很倾佩欣赏他!
“送你一句话,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张钰澜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我会的!”高渐离看着他的背影坚定的说道。
“嫚儿,我们走吧。”高渐离执起嬴阴嫚的手,牵着她离去。
“不愧是你小子,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此事。”弦宗非常佩服的看着张钰澜说道,他刚刚真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
“呃,其实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哈哈哈哈……”张钰澜尴尬的笑了笑,她是真的没搞懂这高渐离是在唱哪出。
“好啦,这些事先放一边,还是先说说你的正事吧!”历师对高渐离与嬴阴嫚的爱情故事没什么兴趣,也搞不懂他俩的事情。
“历师爷爷,我想请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张钰澜也不拐弯抹角,刚刚可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呢!
“你小子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历师几人有些诧异,他这是遇到困难了?所以特意前来请历师帮忙?
“额,是也不是,历师爷爷请听我与你慢慢道来!”随后,张钰澜把造纸坊与造纸一事与历师几人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禹徒那老小子还真没说错,让历师去帮忙管理确实是最合适的!”弦宗与药王点了点头,他们都挺赞同的。
“历师爷爷,真的可以吗?”张钰澜其实很确定历师是绝对会答应的。
“那是当然,侠魁有令,岂敢不听?”历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小子还真是一点侠魁的架子都没有啊!
“可是…”张钰澜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你小子吞吞吐吐的做甚,有话就直说!”
“现如今六贤冢内只有弦宗爷爷,药王爷爷给历师爷爷三人,若是历师爷爷也走了,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张钰澜有些不好意思。
谷神和禹徒都在她的封地研究种植与水利的相关事宜,而兵主在科学家基地军事班教学……现在又要把历师带走,去管理封地的造纸坊……
如此一来,这六贤冢内可就只有药王和弦宗两位长老留守了……张钰澜总觉得有种孤寡老人留守在乡下老家的感觉……
“臭小子,这有什么好与不好的?我们六人想去哪就去哪,没有说一定要待在六贤冢内的!”历师三人哭笑不得,他居然担心这种事情,他可是侠魁啊,农家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侠魁的命令与安排。
再说了,这炎帝六贤冢只是他们无聊隐世清修的地方,又没有规定不能离开!他们之前一直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