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观和圳风部落看。
“你跟薛家有何过节?”陆海渊继续质问。
“薛家又不属于元法宗,你凭什么问我?”方锦年冷哼道,“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说完,方锦年就阴阳怪气的说:“别我在这边费工夫了。想要《夺舍法》就赶紧去薛家。去晚了,怕是连根毛都捞不到。
还有,别怀疑我有《夺舍法》。
我没有。
如果我有,那么,这种能够动摇你们大势力根基的东西,我一定满世界公布,我巴不得你们倒血霉呢。”
倘若这话是以方锦年这个身份说出来的,大家肯定不信,但是以圳风部落“蒲方”这个身份说出这番话,那就没有人怀疑。
因为圳风部落跟西北三大势力是有血仇的,蒲家跟他们也有血仇。
这份仇恨,早已经浓得化不开了。
《夺舍法》是足以令天下大乱的东西。
有如此简单直接的大杀器,圳风部落不可能不去做。
想明白这点,陆海渊也就不再纠缠。
方锦年看向司礼官,调侃道:“前辈,薛怀贵都死了,你怎么还不宣布我获胜?”
司礼官猛地反应过来。
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重磅消息太惊人,以至于他都忘了,这是争夺名次的擂台挑战。
司礼官看了一眼彭世高。
彭世高微微颔首。
然后,司礼官就朗声宣布道:“圳风部落蒲方,位居第一。”
瞬间,数万名圳风族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赢了!
蒲方赢了!
司礼官做了宣布了,那就意味着玉京观认可了这个结果。
这次擂台赛,来的太值了。
亲眼看见蒲方逼出了姓薛的真实身份,简直是痛快。
多日的郁结,总算是一扫而空。
亲眼看见方锦年杀了姓薛的,更是让人觉得酣畅淋漓。
不仅如此,他们还见证了一场奇迹之战——凝元境击杀了大圆满武尊。
如此不可思议的事,可他们却亲眼见到了。
从方锦年赢了薛怀贵的那一刻开始。
蒲方就是圳风部落当之无愧的英雄,也是无数圳风族人的寄托。
陆海渊若是在擂台上对“蒲方”动手的话,怕是整个圳风部落都要暴动。
余家、封家、闵家、褚家望着方锦年,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他们不明白“蒲方”为何要挑战姓薛的。
现在自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生死战,蒲方就是要在擂台上击杀姓薛的。
而凝元境竟然击杀大圆满武尊这事,哪怕亲眼见证了,依然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彭世高见到圳风族人的高昂情绪后,果断的招呼司礼官,吩咐了几句。
随后,司礼官就宣布道:“薛怀贵隐瞒身份,违规比赛,欺瞒玉京观,打伤褚志钧,实乃罪无可恕。
彭堂主特令——薛怀贵的物品经检查后,由蒲方与褚家平分;另外,元阶空缺席位由褚志钧递补,位列第十,且最后一轮不接收任何挑战,不参与递次。”
这样的宣告,保证了褚志钧的名额,也讨好了圳风部落。
至于西北三大势力,这时候也无法反对。
不得不说,彭世高抓机会能力很强。
此举立即就化解矛盾,消除了玉京观的负面声誉。
圳风部族再次沸腾了,海啸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后面还有比赛,有新面孔要挑战,有老面孔要调整排位。不过,观礼台上的大人物们已经不关注了,玉京观也不关注了。
观礼台上的贵人纷纷退场。
薛家的人跑得最快。
薛家有古地图令牌,所以,这次族地开启,他们也派人来了,参加的是气阶擂台,还拿到了席位。
但这个时候,薛家已经顾不得席位了。
活命要紧。
薛怀贵死在擂台上也就罢了,偏偏留下了《夺舍法》这个天大的麻烦。
没人敢公开的谋夺《夺舍法》,但是在私底下,必然是人人争抢。
失去了薛怀贵,薛家就失去了顶梁柱。
薛家完了,保不住的。
所以,在薛怀贵刚死的时候,薛家的人就趁着大家没注意他们时,赶紧逃亡。
陆海渊得知薛家的人逃跑后,一边命人搜捕,一边命人往元法宗传消息。
这种事,必然要第一时间通知宗门。
彭世高也是同样的做法,一边搜捕薛家人,一边派人传消息出去。
方锦年和凌传明等人一起返回凌府。
很多圳风族人却没有退场。
他们依然留在擂台边。
不为了看比赛,就为了讨论刚才的激战。
他们一起讨论蒲方是如何如何厉害,生死战打得是如何的精彩,聊到痛快处边相约一起喝酒。
今日的酒馆、茶楼、饭馆,生意注定要爆。
……
……
回到凌府后,方锦年便回到房间,用真元调养了伤势。
他伤的不重,只是有些轻微的内伤。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