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我叫坦克试过,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轻手轻脚地爬出棺材,去坦克屋里看了一眼,他和老虎都在睡觉。
他俩都在打鼾,此起彼伏的声音是像是在挣个第一。
我没叫醒他们,独自收拾着东西。
收拾完东西,我又去找了一趟师父,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他,并且告诉他我要搬家了。
师父问我搬到哪里去,我没有说,只是留了个手机号给他,叫他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棺材铺里还有几口好棺材,那些损坏掉的我也会打好,到时候叫师父给卖掉,所得的钱,也全部归他。
和师父告了别,我再次回到棺材铺,把所有的食材都拿了出来,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午餐做好,坦克和老虎闻着饭菜香醒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老虎基本恢复了,坦克还是这里痛那里痛。
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坦克也说不用。
吃完饭,把坦克的东西也收拾好。
下午,一辆大卡车停在了棺材铺门口,上面下来四个壮汉,说来帮我搬家。
我点点头,没有看到凌韵。
问了一下司机,司机说他也很纳闷,雇他们的老板说一起过来的,结果在约定的地点没有接到。
而且电话也打不通。
我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拿出手机给凌韵拨了过去。
关机了!
凌韵是个做事面面俱到的人,怎么会爽约呢?
就算有事,她也会提前和我打个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