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着什么。
但更多的，是一脸失落有些遭受打击的落榜者。
前世的陈愈，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很多人是不敢接受，自己连初试都没考上的结果。
沈小琴看着这些考生，微微摇了摇头，她身为一个老师，可太清楚这些学生现在的心情了。
“儿子要是没考上，估计也跟他们一样吧？”
“之前还希望他考不上！”
沈小琴内心有些负罪感。
她跟着陈培栋一起来到了榜单下面，现在的布告栏前，很空。
两个人在无数的名单之中，找寻着陈愈的名字。
“在这！”
陈愈指了指第一排的第一个名字，沈小琴抬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第……第一个？”
她身为老师，当然知道很多学校张贴榜单，是按照成绩来的。
艺考她不知道，但这第一个？
“嗯，第一名！”
“你儿子我，初试第一！”
“……”
沈小琴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旁边的陈培栋张了张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艺考第一？
这北电的艺考，她妈不上心，他可是特意打听过的。
非常难！
几千个人只取几十个。
而初试，则是最难的，能通过基本半只脚已经在北电了。
通过率10%都不到！
可现在，自己儿子不仅通过了，而且还是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的？
这……
陈培栋完全想不到啊！
“跟你们说不要让我一起来！”
“走吧！”
陈愈招呼着，陈培栋却是激动的一把抓住陈愈的手：“儿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从小到大，陈愈那都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哪怕他妈是老师，他都没考过什么班级第一，连前十都很少很少，到了高中，那更是中上游的水平。
高考最多考个二本，算是极限了。
要是陈培栋没记错，这应该是陈愈这辈子考的第一个第一名！
他能不激动嘛！
“做什么梦啊！”
“只是初试第一，还有复试，三试呢！”
陈愈已经看到了周围好多人朝他扫过来的眼神，陈培栋却哈哈大笑，朝着沈小琴大声道：“老婆，儿子考了第一，他考了第一！”
生怕沈小琴听不清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沈小琴看着周围好多家长和考生，赶忙脸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儿子初试第一，他爸有点激动！”
“……”
陈愈是真没想到，她老妈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你那是道歉吗，分明在炫耀啊！
真不愧是做老师的，这种话估计家长在她耳边说多了吧？
这下子，终于轮到她自己说了。
“恭喜啊！”
“真厉害！”
“这个第一名是你儿子啊……”
“初试第一可不容易！”
很多家长也只好客套的寒暄着，沈小琴和陈培栋那个虚荣心啊，简直膨胀到了极致。
“哎，前世没让老两口开心过！”
“这一世，就当是弥补了！”
看着两个人笑的跟花似的，陈愈突然觉得，考个第一，确实还挺不错的。
至少能哄老爹老妈开心。
“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陈愈脑海中，突然闪过TVB的一句经典台词；一切，都好似跟当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