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国公府原来的产业呢。可娘你竟然都说是自己的嫁妆,说得好像咱们都吃喝你似的。”
“其实咱们都是吃喝自己的。你却天天往自己脸上贴金!”
平国公和柳上威怔了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平国公夫人。
平国公夫人又差点吐血了:“是,好些产业本来是国公府,我不就是怕你们全都卖掉了吗?这才便了点手段收到自己名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已经这么努力地维系这个家了,你却把家卖了!全卖了!以后,咱们再也没有收入,连这所宅子都没了。”
平国公听着,又狠狠踹了柳下威几脚。
一旁的余嬷嬷道:“老爷夫人,还是问问他如何偷到东西的吧!”
平国公夫妇连忙死死盯着柳下威。
余嬷嬷道:“这钥匙我时刻都放在身上,二爷是如何拿到的?”
柳下威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在花园里走着走着,突然有个东西扔在我面前,我捡起来一看,就发现是个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