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在心里呸了一声,当谁不知道似的!村里人又不是瞎子!
她打开门,杨光宗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冷死我了!”
杨光宗进来后就坐到桌边:“饿死了,有饭不?再来一壶酒!”
陈寡妇黑着脸到厨房,把一些剩饭剩菜热了,又烫了一壶酒出来。
杨光宗一边吃一边骂:“该死的母老虎,黑熊精!”
“你现在骂有啥用,打又打不过她。”陈寡妇在他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你说咋办?菊花呀,你给我想想办法,否则,我们都逃不过她的毒手。”
陈寡妇捏着帕子垂下头,心里呸了一声,她能有什么办法?
是他逃不过,又不是她!
他是叶虎芬丈夫,自然躲不开。
她陈菊花可不同,跟叶虎芬八竿子打不着。
若叶虎芬真敢怎么她,她还能去报官呢!
杨光宗又骂骂咧咧起来,陈寡妇不断附和。
二人骂着骂着,杨光宗便浑身燥热,拖着陈寡妇就往榻上走。
陈寡妇喝了几杯,而且二人也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在情绪激动和酒的作用下,很快便滚到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