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哽咽情绪压成委屈,挤成泪滴。
“多谢陛下美意,罪臣无可赦,但朝暮是无辜的,还请陛下和太后给她一条生路。”,玉文新扯着玉朝暮的手腕紧紧攥了攥,不让她说话。
皇帝摇头怜惜,“玉家兄长,你若执意如此,明日殿前会审可是难逃灭门,但朝暮和茹歌朕一定保了。”
皇后露出不悦的神色,‘本宫忙前忙后的给德嫔落罪,好让你除了玉文新一家,你一句话又给赦了俩,我要如何办事?’
玉朝暮闻言,不顾爸爸的阻止一下子跪倒太后脚边,“太后奶奶,皇帝陛下,求求你们,救救我爹,我爹定是被奸人冤枉的!”
皇帝和太后都稍微一惊,很快太后便露出一丝笑意,皇帝则是一丝忌惮。玉朝暮扯着太后的裙角像决堤的长江一样哭泣。
太后轻叹一口气,看向皇帝,皇帝也是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明天在堂上,朕尽量帮玉家兄长说话,你先回去吧。”
“是呀孩子,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也就活不了了。”,玉文新声声啼血一般的说话,又转向茹歌,“茹歌,快带你家娘娘回去,快!”
“谨遵老爷吩咐,茹歌一定办好。”,茹歌过来掰开了玉朝暮的手,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玉朝暮的身体太弱根本反抗不过茹歌。
皇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太后说了句好自珍重,便也跟着皇帝走了。皇后也立马跟上,眉头却皱了起来,心中想要骂人。
‘本宫辛辛苦苦搞了这么久,你玉文新这话什么意思,要本宫帮你女儿保守秘密?皇帝刚才还点头,你点个头啊!要是消息泄露出去,名议领、内缉院和都察院的那些人带头上书,难道还要拿我问罪不成?’
皇后的开心荡然无存,剩的只有不满。
“小姐,我们的命是老爷好不容易求来的,你一定要听话。”,茹歌话音刚落,两个狱卒就把她们拉了出去,重重一声关上了大牢的防盗门。
玉朝暮哭着赖在牢门口不走,茹歌劝了又劝。
尚书房内。
“你可曾听见玉文新跟那两个丫头说了什么?”,皇帝对着一个狱卒问话。
狱卒浑身颤抖不已结结巴巴,“禀,禀圣上,没,没有。那……”
皇帝嫌弃的朝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神,太监立刻传了来锦衣卫,将“刺客”就地正法。
凤仪宫内。
狱卒微颤地回答皇后的话,“那茹歌哭的声音太大了,我什么都没有听清,但我肯定,皇帝和太后的人也没有听到。求娘娘饶命!”
皇后长舒一口气,“你是用哪个耳朵听的?”
那狱卒又惊又怕,想了又想,“用左耳听的。”
皇后冷冷一声,“来人,把他左耳穿了。”,门外进来两人把狱卒架了起来,狱卒连忙笑着谢恩。
坤宁宫中。
太后命人把狱卒拉去打二十板子,对玉文新的话仔细琢磨。
“五羖夫就是百里奚,百里奚举于市,倒与我跟他的相遇一样,甘罗祖就是甘茂,秦国的左相,这跟他有何干系呢?这玉朝暮叫我奶奶而不是祖母,莫非是得了癔症,但也不排除是玉文新教的。”
太后左思右想,“若真是得了癔症,小女如今得真传,求承圣意两代付便是让我启用玉朝暮了。”
“但这玉朝暮看起来和得了癔症的人根本不一样,没看出来有什么出众的能力。不太对,从头想,百里奚…百零七?甘茂…大秦左相…左向百零七?”
“卢文孝!进来!”,太后招来一名高大的锦衣卫。
“你去工部尚书府,玉文新的屋子,左边第一百零七块砖。”,太后少有的有些着急。
卢文孝正要走,太后又叫住了他。
“不对,或许是第一行第七块,还是不对,若是这个数字没必要说这么长的话,两代应是两倍的意思,二百一十四!第二百一十四块砖,或者第二行第十四个砖!这四块砖你都查看一下。”
太后成竹在胸,端起了水杯,语气也舒缓了不少,“好了,去吧。”
皇家大牢外,玉朝暮还跪着,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小姐,我们快回去吧,深秋了天寒,您这身子撑不住的。”,茹歌着急地冲玉朝暮喊着。
见玉朝暮还是没有反应,茹歌一下就把她甩在了背上,扛回了冷宫。
冷宫只有蜡烛,没有灯,还不如外面亮堂。玉朝暮觉得累了,死了算了,反正自己本来就该死的,她冲向柱子,却被茹歌拦住。
一次又一次,最后无力地跪坐着。雨夜漫长等不到天亮,玉朝暮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是拖沓着的绝望。
茹歌生怕小姐死了,负了老爷所托,脱下一身衣服,将玉朝暮绑住。然后去找来两套干的衣服,给自己和玉朝暮换上。
“小姐,这冷宫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火炉,如此凉的天,你又淋了雨,我们快回屋子里吧。”
“茹歌,你就让我死了吧。”,玉朝暮无力地发声。
“小姐怎能如此自私,浪费老爷最后的心力!”,茹歌有些埋怨又有些遗憾,玉朝暮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泣。
茹歌想了片刻,将玉朝暮拖回了床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