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心中对皇帝更加迷恋,而太监们则是嫉妒不已,寻思自己要不要犯个小错试试,又怕因为一个小错就丢了脑袋。
玉朝暮也回过了神,心中有了想法,‘皇帝看似生气又作不生气,果然是个癫公。可这癫公长得这么帅,原来的玉朝暮是怎么舍得不吃了他的?若我用美色拿下他,往后的日子,想必是能滋润得很。’
“朝暮,愣着干嘛,来坐。”,皇帝目露柔光,玉朝暮看得心醉神迷。
盯着他的眼睛,玉朝暮有些恍惚,她像是被注射了毒素的猎物,拥抱完最后的美梦就要被皇帝杀掉。
她从恍惚中醒来,仍是心有余悸,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皇帝周围似乎是萦绕着杀气,表情再温柔也冷得很,玉朝暮赶紧也落了座。
“朕记得你,你跟朝暮从小一起长大,就还是留在她身边吧。”,他用着凶恶的眼睛,却是异常温柔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皇帝看了眼随行的小太监,那小太监立马对着璧人宫的宫女太监们呵斥,“都愣着干嘛呢,快收拾东西去。”
太监们有些疑惑,又有些庆幸,让收拾东西就说明自己有远离这场风波的机会。
“臣妾恭迎皇上圣驾。”,玉朝暮学着古装剧里人的仪态向皇帝行礼。
皇帝有些哂笑的转向玉朝暮,寻思她根本没有出来迎接自己,是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出这话。
“数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如今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就是有些木讷。是不是先前皇后过来,把你给吓着了。”
玉朝暮看着皇帝总觉得有些心惊,不自觉已经出了一背冷汗,彻底从花痴的状态脱离出来。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却是有些伤感。皇后娘娘特意来通知臣妾,说爹爹犯了大罪。敢问陛下,我爹到底怎么样了。”
“朕来就是看看你的病如何了,见你无事便放心了。”,皇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音刚落,那提鞋的太监便已帮他把鞋穿好。
皇帝快速的离开,让玉朝暮陷入沉思,她不明白皇帝跑这一趟的意义何在。
璧人宫外。
“小邓子,朕是许久没见过德嫔了,不知她本该是什么样,你可有看出些什么?”
“禀圣上,按这些年对德嫔言行记录的对比,应是差别不大。大病之后比较木讷也属正常,实在判断不出是否得了癔症。”
“按之前定的办。”,皇帝潇洒地独自走向瑞妃的佳和宫。
小邓子行完礼便去了尚书房,二人走远之后,另一处别院中出来一个太监,“果然不出太后娘娘所料。”
这太监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向璧人宫,老远看见皇帝身边的小刘子站在外边候着。‘看来陛下猜到了太后娘娘要派人来。事已至此,各家都是明牌出招,就看这局中人自己如何把握了。’
他昂首走上前去。
玉朝暮还没想明白皇帝来的原因,外边的太监便又报起信来,“太后有赏!”
茹歌着急忙慌地拉着玉朝暮出去,太后是唯一的救星,可不能怠慢了!
“德嫔娘娘大病初愈,就不用来迎接了。咱家带来了一幅画,太后娘娘说让你您没事就多看看,唯有此物,可解思念之苦。”
太监看见茹歌扶着德嫔出来,小跑着上去帮忙。扶入内房,交完画,让德嫔注意身体。
玉朝暮见此人态度颇好,对自己关心,寻思多问点东西,但那太监推脱了几句便离开了。
玉朝暮打开画像,看到画中人的那一刻,一股消失的记忆涌了出来。那是小时候的一个寒冬,她和妈妈拿着照片满大街的找爸爸,后来她再也没见过爸爸,也渐渐忘了他的样子。
玉朝暮觉得头疼却精神得很。
‘这画中人跟我爸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巧合?万一…万一他真是我爸呢?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会穿越过来。对,他也是穿越来的!’
她转向茹歌,“茹歌,我爹可得过癔症?”
茹歌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见玉朝暮眼睛瞪大眉头紧蹙,一双小手紧握成拳。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刚才太后的人给的暗示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思来想去不明所以,“奴婢未曾听过。”
玉朝暮回忆起更多她和爸爸的过去。
她周末在家里跳绳不小心摔倒的时候,爸爸从很远处什么都不顾的滑过来当人肉垫子把她接了下来,爸爸背上的衣服都红了,也还是笑着跟她说自己没事。
有回下山的时候自己脚滑跌落,爸爸豁了命地把自己推上来,他却从山坡滚下很远,腿部粉碎性骨折打了几个月的石膏,也从未责怪过自己。
回忆和她的泪一样,洒遍了全身,她感觉异常寒凉,非要亲自确认画中人是否曾是他生命中像太阳又像山的那个人不可,否则夜不能寐,“我爹被关在哪儿?”
茹歌不明白玉朝暮为什么要去见老爷,都得了癔症了,老爷跟她有什么干系,这傻子是要害死老爷不成?
“娘娘,您不能去!太后送来画像还告诉您聊解相思之苦,就是在提醒您,现在不适合去见。老爷是太后娘娘的心腹,她一定是为您好的啊!”
“这么明显,我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