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朝暮捂着头暗自舞草
我爹是太后的干儿子,那我不就是皇帝的干侄女,娶干侄女为妻!呲溜,刺激!
可这皇帝不太对劲,不会是个癫公吧。我记得入宫以来,皇帝从来没来过我这儿。
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心都不动一下?分明就是个神经啊!
我的背景好像更大了!玛德,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芜湖,要起飞啦!
她摇摇脑袋,‘不对不对,我现在主要是要搞清楚周遭情况,保卫好我的生活!首先确定我不是书穿……’
玉朝暮正在开动大脑思考的时候,她住的的璧人宫外宽阔大路上,威严端庄的皇后正徐徐走来。
一身镶金边的高领红长袍,外边一层轻纱在光照下泛出羽毛一样的颜色。
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九支金凤钗,凤嘴衔玉,尾部挂着祥瑞穗。月牙细眉清淡,一双细长眼,那高挺的鼻头像是要捅破天,又大又厚的双唇点着中毒一样的深紫色唇彩,一米七的身高自带强大威压。
皇后过处,当班的太监宫女全都停下手头的活,让开道路,匍匐在地。
有两个修剪树枝的太监,远远看见皇后来了,不顾高度从树上跌下来,摔得生疼也不敢动弹一下。
皇后历来注重礼仪,最看不惯那些不知礼的人,这些年因为一个“礼”字杀了不少人。
皇后脸上得意得很,比偷吃了仙丹的孙猴子还要意气风发,身后的宫女们也是满面春光。
“娘娘,这回查出来是德嫔手底下的人谋害了多闻贵人,又逢玉尚书入贪腐大案,我看他们一家是死定了。”,与皇后关系很好的贴身侍女墨歌笑着向皇后报喜。
皇后端庄的微笑比星巴克的标准微笑服务还要更像面具,即使说着话也不会轻易变换,“怎么老是一遍又一遍的提?”
“这么大的好事,奴婢情不自禁嘛。”,墨歌捂嘴偷笑。
仍是那个表情的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德嫔以为躲在她的璧人宫就万事大吉了,这朝堂的争端哪是她说躲就能躲的。”
“也不知犯事的鸢歌到底是哪家的人,不仅能埋这么久,出手还雷厉风行,绝对不好对付,这事儿你下去好好查查。”
墨歌收起笑容行礼答是。
行至璧人宫门口,皇后一眼便认出皇帝贴身小太监之一的刘公公站在那里。刘公公看见皇后来了,单膝下蹲行礼。
那小太监正要张口,皇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发问,“刘公公来这儿多久了?”
“禀皇后娘娘的话,来这儿等了有些时间了。”
皇后伸出手来,托在身前,墨歌递上一个金元宝放在皇后掌心,“刘公公辛苦了,本宫有个问题疑惑许久,不知公公是否就凑巧知道答案。”
璧人宫中。
玉朝暮情难自禁的脑袋彻底跑偏,她怀疑皇帝不临幸自己,是这身躯不符合时代审美,“元茹,你看我,美吗?”
茹歌听见这话心里一惊,小姐叫她语气和称呼如从前一般。
她寻思难道自己判断失误,自家小姐没得癔症?若真是如此,那多闻贵人是小姐杀的?
她认为小姐不是这样的人,但又害怕人在这深宫大院里待久了就悄悄地变了。
茹歌纠结的咬了咬嘴角,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眼泪汪汪的,“小姐,多闻贵人不会是您…您杀的吧?”
“啊?你在说什么?我是问你,我美吗?”,玉朝暮不明白茹歌为何突然这样,脑中泛起疑惑,为什么我问美不美我就会杀了人,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完了完了,小姐怕是真杀了多闻贵人了。
茹歌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眼睛微含泪,多年的姐妹情谊她都记在心里,她不忍看见自家小姐变成一个妒忌得发疯的女人。
“美!娘娘你就是这后宫汉族第一美人,就是多闻贵人也不及您分毫。皇上不来,那一定是皇上的问题。”
玉朝暮震惊的看了眼茹歌,感觉自己的心思被她看得透透的,出了些冷汗。
这一惊让她镇定不少,记起来自己之前考虑的问题。
‘我不知道任何剧情,所以不可能是书穿。我记忆中没见过剧本,这也不是在剧场。
结论就是,这地方很可能跟我所在的世界不是一个世界。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需要弄清楚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会来这儿。’
重要的问题无法得出答案,玉朝暮选择解决当下紧急的问题,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小问题,“元茹,为何你说我杀了多闻妹妹,哪里听的疯言疯语,快如实招来。”
茹歌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外边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玉朝暮开始猜测是不是皇后想害她,不然皇后怎么偏挑这个时候来。
“德嫔呢?”,一个特别知性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玉朝暮听得身心一颤,她看见下人们包括茹歌,全都很惊慌的匍匐在地。
“当皇后的果然没有几个善茬,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玉朝暮充满好奇的等待皇后进来。
茹歌瞥了一眼,发现玉朝暮并没有行着礼,更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