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将她的手整整的包裹住,他的手掌是那么温暖,似乎要把她的心给融化,他眉眼带着笑意,整个人越发的耀眼,原来今天是如此美好。
一顿饭吃完,陈晚都在恍惚中,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许少言变温柔了,变的自己不认识了。
许少言对着她笑笑,今天她的双眼都没离开过自己,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了,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冷冰冰的。
许少言摸摸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
“啊!没事!”
“走啊!”
“奥!”
陈晚从恍惚中清醒。
。。。
两人在大街上闲逛,他拉着她的手,紧紧的,没有松开。
“你。。。”
“怎么了?”
许少言看着她。
“没事。。。”
“带你去个地方!”
这是许少言的家乡,他熟悉这的每一条街,熟悉这个每一座山。
走了两条街,终于到了。
陈晚看着眼前的一片海,水光万顷开天镜,山色四时环翠屏,蓝色的天空上飘着白云,每个人都挂着笑脸,一切的烦恼,在此时此刻戛然而止。
“好漂亮啊!”
“是,很漂亮!”
许少言看着满脸笑意的陈晚,自信大方,头发被微风吹起,这一刻是那么的美丽。
回来的路上,陈晚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不痛不痒的电话,那个似有似无的妈妈。
临近傍晚,回去的路上。
“跟我见见朋友?”
陈晚笑笑,抬头看着他。
“阿光吗?”
“被你猜到了,就是他!”
“就你这冷冰冰的性格,谁会喜欢和你做朋友啊!”
“我冷吗?”
“冷如冰窟!”
来到阿光的茶室,阿光倒是没有多惊讶,当视线落在两人牵着的手时,反而有了不一样的表情。
“呦!”
陈晚有些尴尬,上次来还是那么异口同声的没在一起,没有几天,就已经牵上手了!
“弟妹,不要紧张,坐吧!”
陈晚咬咬嘴唇。
“他只大了我一个月,没办法!”
许少言淡定的说着。
“上次来,就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
阿光洗着茶杯,漫不经心撇了眼许少言,又看着陈晚。
“他可不会随便带着朋友来我这!”
陈晚皱着眉,看了看许少言。
“难道你早就喜欢我了?”
许少言一愣,呆了两秒,似乎他也不知道。
阿光替他解围。
“他爱不自知!”
陈晚噗嗤笑了。
茶室的二楼是可以睡觉,也有做饭的地方,简单的做了几个菜,三个人就吃了很久,也聊了很久,聊天中得知,原来许少言从十八岁就去参军,考入溪南的坦克学院,去过边境,去过黎巴嫩,参加过反恐,回来后还在边境排爆排雷,真的没有想到他的经历如此丰满。
回来的路上,她问他。
“你害怕死亡吗”
他说:“我站在清醒与麻木的边缘,不能堕落,也不能解脱!”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的人会背负一种无形的恐惧!”
陈晚听到这些话时,居然苦笑着认同了,是啊!她现在不就是活在那无形的恐惧中吗?目前的痛苦不是身体上的,是情绪上的,是精神上的,畏畏缩缩的,胆战心惊的,她不知道还能走多久,更不知道会在哪停下,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这个地方是美丽的,美的令她不敢错过每个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