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教的,它已经破解了芭芭拉那点医术。”徐然挠了挠脸,把这黑锅甩给了拉比奇,反正这个家伙也在天天研究医术,多少有点进展了也不算离谱。
派蒙站出来指出,“不对不对,我看拉比奇天天在监狱里研究的医术都要动刀的!你都没用,肯定不是!”
“动刀?”
“对,拉比奇天天对着愚人众们说,哪个贫民心衰竭了,需要他们贡献出来。”
“我靠!这狗东西。”徐然这是一点不知道,没想到拉比奇这货心那么狠,卖卖器官也就算了,那么大一笔摩拉居然不上交。
“肯定不是拉比奇教的!除非异乡人现场表演一下换心手术!”小派蒙像是一个侦探,一直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对对对!我看这个小姑娘大病初愈身体也不太好,我也建议换个器官温养一下。”温迪也跟着起哄道,他除了比芭芭拉以外的任何人都更想追求徐然身上的秘密。
“逼逼叨逼逼叨。行啊,那我就先拿你来开刀了!”徐然一手拎着温迪,一手拿出巨炮,“我这人不喜欢用刀,我喜欢用炮打烂重组。”
“不要!我错了!老板。”温迪连忙求饶,化作一阵风闪身到角落。
“你看,不是我不想教你们,是这个卖唱的不配合。”
“切!”见徐然不肯说,众人一脸鄙夷,就拉比奇那一脑袋红毛,你说它研究出来了如何染发还更令人信服。
徐然打着哈哈,“没事没事,治疗好就是一个好事,我看这个小姑娘还要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