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搂住琼玉郡主的肩膀,姐俩好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出头!”
“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琼玉郡主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挣脱开云茯苓。
片刻后,她将手中的鱼食往云茯苓的方向递了递,“要一起喂鱼吗?”
“好啊。”云茯苓抓起一把鱼食,投向池水中。
无数锦鲤纷纷跃出,争先恐后地朝着鱼食所在的位置游去。
琼玉郡主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来,与云茯苓一起,一边喂食,一边观鲤。
镇国将军府前院。
天权走到萧璟翊身侧,附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萧璟翊面色未变,眼神却瞬间冷了几分。
他端起酒杯,看向承恩公。
“承恩公,本王敬你一杯!”
萧璟翊突然向承恩公敬酒,满桌皆惊。
承恩公更是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杯。
“这一杯,敬承恩公教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萧璟翊面上含笑,可是话中的语气,却让人听着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承恩公闻言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萧璟翊话里有话。
眼见着萧璟翊饮下了那杯酒,承恩公顾不上询问,也连忙将杯中酒饮尽。
可等他喝完了酒,还没来得及问个清楚,萧璟翊已与楚铭这个主人告辞,大步离开了。
有那消息灵通的,早已得知了后院之事。
一听萧璟翊提及承恩公之女,便知道萧璟翊也收到消息了。
萧璟翊宠妻之名,早已传扬甚广。
看萧璟翊方才那样子,此事定然没完。
承恩公府这回,是狠狠把翊王府给得罪了!
萧璟翊回到翊王府后,依然怒不可遏。
崔雅静敢背后辱骂云茯苓,除了倚仗承恩公府的权势,也没有把云茯苓这个翊王妃放在眼里。
不敬云茯苓,便是不敬他!
还有近来市井间的那些流言,恐怕三皇子在其间也掺了一脚。
看来,是他离开京城太久,久到有些人忘了他的手段!
云茯苓这边得知萧璟翊先走了,以为他有急事要忙,并未放在心上。
宴席散后,平乐长公主随云茯苓一起回了翊王府。
平乐长公主此行,是来看京墨的。
她前些日子一直在寒月寺礼佛,已是许久没有见过京墨了。
京墨虽只见过平乐长公主几次,但是记性却好。
而且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喜恶最是敏感。
一个人喜不喜欢他,他能很清晰地分辨出来。
平乐长公主便是那个很喜欢他的人,京墨也很喜欢这位姑祖母。
一老一幼见了面,很快便玩到了一起,不见丝毫生疏。
平乐长公主将一个荷包系在京墨的身上,道:“这荷包里是道平安符,我在寒月寺的时候,给京墨求的,保佑京墨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云茯苓感念平乐长公主的这番心思,“姑姑费心了。”
京墨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奶声奶气道:“谢谢姑祖母!”
晚间,平乐长公主在翊王府用过晚膳后,才乘车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席间三人都没有提起崔雅静那事。
然而没过多久,承恩公府便频频出事。
先是承恩公府的大公子在外另置了宅院,蓄养外室,却与那女子拜了天地,夫妻相称。
大少夫人得知后,哪里能忍得了这等羞辱。
当即带了自己的陪房,闯入那处外宅,将那外室好一番教训。
然后便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娘家。
大少夫人的娘家也被气狠了,放话要承恩公公府给个交代不可。
大公子已娶妻室,却又与别的女子拜了天地,这是要停妻另娶吗?
大公子的事还没有解决,承恩公夫人在外放印子钱,逼死人命的事情又被掀了出来。
朝廷明令禁止放印子钱。
承恩公夫人身有诰命,却知法犯法,还闹出了数条人命出来。
京兆尹接到报案,当天就到了承恩公府,要缉拿承恩公夫人。
承恩公夫人吓的瘫软在地。
放印子钱这个事情,又不止她一个人偷偷在干。
况且她可是承恩公夫人啊,怎么能抓她?
她却不知道,私下里偷摸着干,和事情被翻到明面上来,那能一样吗?
桌子底下的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一旦被掀开了,那是连装傻都不能了。
承恩公府这边焦头烂额,三皇子那边也不好过。
他私下里经营的几桩来钱的生意,最近突然出现了强力的竞争者,将他的生意蚕食了大半。
钱袋子一下子缩水了一大半,三皇子焉能不急?
若想谋事,必然缺不了钱财。
在这个当口,却有人要断他的财路!
三皇子还没有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在朝堂上被人接连参了好几本。
三皇子府。
三皇子气的将书房都